炎叶阳不敢暴露身份,于是搪塞含糊了过去,但心里却在那想:这不是那医生开的吗?
搞了半天,然后拿纸巾把那黏液抹擦干净了,炎叶阳拿了张表质均匀的结论离开了B超室。
然后是X光,这个也得等。
搞了整整一个上午,两个人算是把大项基本弄完了,何弃廖突然在一堆单子里面发现了一张小票:
“咦,差点漏了一项,还要验尿。”
于是他又拉着炎叶阳去拉尿。
厕所里面,炎叶阳拿着那比拇指盖大不了多少的小杯盖就在那里着急,这杯太小,怎么尿进去啊?
厕所外面,何弃廖一个劲地在那死催:“老炎、老炎,你尿不出来吗?快点,快点,人家要下班了。”
两病人从边上走过,见何弃廖闹得欢,于是在那里低声嘀咕:“你看,年纪轻轻,肾就不好,玩那么拼命干什么?”
另一个装作神秘,似乎是医学专家一般:“你懂什么?种地多就一定搞坏锄头吗?撸的!”
瞄了半天对不准,炎叶阳被何弃廖催得急了,于是干脆一家伙把东西捅了进去,得,坏事了。
压强太大,那尿水如喷头一样射了回来,搞到裤子上面全部湿了。
样本没了也不行啊?再尿也尿不出了,炎叶阳只得拿着那杯盖在手指、裤腿、家伙上面刮来刮去,还好动作及时,终于算是收集到了一小半瓶。
两人捧着这杯东西,跟送鸡毛信一样的往化验室里直冲,何弃廖也近三十了,还在那毛头小子一样,边跑边叫:“滚水、滚水,让让,麻烦让让。”
这事情真就是那么巧的,两人刚刚跑到化验室的门口,就见化验室的大门紧锁,对面的电梯门刚刚合上。
晕死,下班了。
何弃廖叹了口气,让炎叶阳把那杯东西丢到了垃圾桶里:“老炎,下午来验吧,不然不新鲜。”
中午的时候,炎叶阳摊在床上动弹不得,累啊!这在地球上看个病,好象比操控机甲要累得多了。
但再累也得熬啊,下午何弃廖又把他拉去验尿了。
约摸到了四五点钟,这所有的检验单据都拿出来了,两个人又捧着跑到了主任医生哪里。
医生见单据齐全,感觉到十分满意,于是一张一张地在那里翻看检验结果。
何弃廖眼尖,于众单据中发现了一项指标,于是有些不高兴了:
“主任,我这朋友一大老爷们,怎么这单据里面说白带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