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窦琰砸巴砸巴嘴,扫了一眼在场的诸人,全都把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不过这些家伙没有一个的目光能够正常点,仿佛都认为窦琰不过是吃饱了在这里胡扯瞎吹,而让让窦琰郁闷得想吐血的是那信阳公主的表情,嗯,挑着那好看的黛眉,眼角在抽,丰满的嘴唇高高地撅着,那模样仿佛就是在说:“你行不行啊?……”
作为男人,作为一位青春生长发育期的热血男儿,怕是没有一个会在面对这样的表情挑衅时无动于衷,至少窦琰被激怒了。好男淫啥时候都可以说不行,就是不能在女人跟前说不行,特别还是身材窈窕,水汪汪地眼神特勾人的漂亮妞跟前。至于旁边的大眼毒舌萝莉目前还处于无前凸亦无后翘,很三无产品的感觉。唔……这么说似乎恶毒了点,但不可否认,这只漂亮小萝莉暂时可以无视掉。
但是,自己要是张嘴就来,虽然显出了自己的风采,可问题是回报率太低,就像上次信阳这个混身长心眼的漂亮妞说的似的,所以,窦琰只用了短短的三又七分之一秒就想到了一个主意。“回姑奶奶,办法是有,不过,非是侄孙想出来的,乃是家父。”
“你爹?”窦老太太眨巴眨巴昏花的老眼,一脸的莫明,旁边几个小屁孩的表情也同样很迷茫。而信阳公主先是一愣,却又有表达任何惊讶,只是淡淡地撇了撇嘴。“既然是窦詹事之策,那想必公子应该知道才是,否则方才也不会说出那番话吧?”
“没错,那个,诸位想必都知道那《削藩令》的内容吧?”窦琰看到大家都没啥反应,暗松了口气,等回在这里忽悠完了这群人,自己得设法找到老爹,不惜一切代价,把这个新方法给贴自己老爹的脑门上才对。
那样,既可以撇开自己这个小年轻的关系,又能让老爹名声大振,更得重用,而自己,自然也好背靠大树好乘凉,毕竟窦琰可没有当出头鸟的打算,就自己那点乡村干部的水平,给老爹当当狗头军师还成,可要上了台面跳朝堂上玩宫斗,那不是嚣张,那叫嫌命长。
就算是有窦太后这样的背膀靠着,可万一真要落什么把柄出来,照样要玩完,想想吧,废太子刘荣还是窦老太太的亲孙子,下场照样凄凉,不是明证又是什么?
还有那功盖天下的韩信最终也落了个命丧黄泉,甚至连忠心耿耿为大汉朝呕心泣血的萧何也不是照样受过劳狱之灾,靠着自污身名才逃过死劫。
嗯万恶的封建帝国主义社会过往的那些前赴后继地倒在朝堂之上的那些先烈们已经向窦琰证明了一件事,上位者想K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