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樵审视了一眼,一咬牙又抬头喝了起来。
卫樵见大汉才喝七坛,当即毫不犹豫的将那块铁牌收入怀里。
大汉见卫樵已经将铁牌收走,眼神里的不服气就更多,两手抓着坛子,左一口右一口,嘴角的酒水不停的漏,喝一口最起码要漏出两口。
卫樵一不介意,扯过坛子又喝了起来。拿了人家东西,不把人家灌醉实在说不过去。
大汉见卫樵又喝了,喉咙一呛,嘴角酒水溢出更多。
卫樵却不理会他,不停的换着坛子。
两人谁也不说话,只顾喝酒。
卫樵一口气又喝了十坛,大汉已经脸红脖子粗,身子有些晃了。
卫樵摸了摸有些涨的肚子,起身奔着东面走去。每个酒楼的茅厕,都是在东面。
卫樵肚子晃荡的走了过去,大门口,扯着腰带站在那里,听着哗啦啦的水声,身子一片舒服。
大汉见卫樵进去了,摸着满脸的汗,脸上一阵心惊肉跳。
喝酒不带这样的!
大汉眼神乱晃,趴在桌上,哭的心都有了。
他总共酿出一百坛,以前已经喝了一些,今天拿来的已经是全部了。本想卫樵一个书生,四五坛就差不多了。可卫樵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一口气干掉了二十坛!
卫樵每一次打开印泥,他都感觉心里一阵颤抖,嘴里喝不是酒,是黄莲汤!
“不能这样下去!”大汉摸着脸上的汗水,心里急转。照这样下去,今天非得一坛不剩不可。
大汉悄悄的左右看了看,一咬牙,将身边的十个空坛子向卫樵那边推了推。
这样卫樵只要再喝五坛,他直接认输就好了,反正那东西本来就是送给卫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