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豪迈大气,威严磅礴。四周各种佛像林立,咏诵之声飘飘荡荡,弥漫着整个大院。
远远看去,人群三三两两的聚集在一起,高谈阔论,欢声笑语。但让卫樵极其古怪的是,周围处处竖着洁净的荷花,遍布着方圆几里每一个地方。对于佛他了解的不是很多,并不知道荷花与佛的关系。
“嗨,你听说没有,卫家,那个卫樵,是个假的,被封有礼在茶楼当众揭穿了,你知道吧?”
“对对,我也听说了,在茶楼里那卫樵做了一首极其幼稚的鹅鹅鹅,哈哈,结果当场认输,灰溜溜的走了……”
“没错,我也听说了,如今陈卓听到消息,身体一下子全好了,而且还传出消息要来参加论佛大会呢……”
“嘿嘿,这下子有好戏瞧了……”
卫樵香菱傅炀三人漫步而来,迎面扑来的就是这叽叽喳喳的议论。卫樵再次感慨流言蜚语的速度,摇了摇头,从三人边上穿过。
小丫头香菱却愤愤不平,俏目大睁,如果不是要摆出长辈姿态教导后面的‘后辈’,她已经冲过去将卫樵的诗念给他们听,让他们羞愤死了!
傅炀嘴角微微一抽,满脸同情的看着依旧大言不惭吐沫横飞的几人,希望他们待会儿不要向陈卓那么禁不起打击。
卫樵缓缓向着极其醒目的佛院大门走去,不时的四顾左右。这个时候的盛会他很新奇,看着周围男男女女聚在一起,低声说笑,娇嗔漫语,让他心里总觉得有些不真实,恍若梦想的国度。
小丫头眼睛睁的溜圆,在周围好奇的看来看去,好几次都差点撞到卫樵。
傅炀怯弱的小脸这一刻好似回家一般,面带笑容,从从容容的模仿着卫樵,一步一缓,颇有自信风采。
大门口,没有对联,没有牌匾,头顶上,一个小型的佛陀持兰花指,嘴角含笑一脸慈悲的面对来来往往的人群,目光悠远,说不清道不明。
卫樵伫立在下方,也含笑的看着他,神色一片祥和平静。
香菱跟在卫樵身边,抬着小脑袋看着上面的佛陀,抬着小脸疑惑道“少爷,这个佛为什么总是在笑啊?”
“这个我知道,”不等卫樵答话,香菱边上的傅炀就急急答道“佛经曰:世尊在灵山会上,拈花示众,是时众皆默然,唯迦叶尊者破颜微笑。世尊云:‘吾有正法眼藏,涅盘妙心,实相无相,微妙法门,不立文字,教外别传,付嘱摩诃迦叶。”
香菱瞪着大眼睛看着傅炀,全是迷惑,显然是一句没听懂。卫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