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无论陆渊说的是真是假,都说明了一件事情,就是自家还是落在了这小子的手心中。那第一个问题就是。他是如何暴露的?
陆渊好似他肚子中的蛔虫般,一脸平静地道:“我既然找shàngmén来了,也不怕你说出去或者你动用你最后的保命手段来反击。现在只需要告诉我两个问题:一。为什么要对我们三个设坛下咒?二、你认识这个人吗?”
最后一句话,手中多了一个老道士的头像。
曲叔哈哈一笑,道:“这么神奇的法术,我还是第一次亲身遇到,看来我真是老了。不过你问的两个问题,我一点儿都不明白?你让老朽怎么回答?”
陆渊手指一抖。老道士的zhàopiàn突然发生了变化,变成了曲叔的模样。跟着zhàopiàn渐渐变形,成为了一个有着他头像的小纸人。
陆渊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道:“我前几天从一位大行家那里学来了一套扎纸人的法子,听说是三坛摄魄,七煞夺命。不过毕竟初学乍练,大概效果不是很理想。但你既然不开口,我也不强迫你,正好试试这个法子……”
拍了一下手中的纸人,陆渊道:“在你这个大行家面前玩这套,当然是班门弄斧,不过无论是太岁追魂,还是七煞夺命,不外乎是气机感应。法力浅薄的,则需要被施术者的鲜血发肤和生辰八字,法力高的,只是需要一点儿气机感应。”
转头对身边另外一个女孩子道:“天语,先扎他一针,取点儿血过来,我们也来扎纸人玩儿!”
全身上下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女孩站起身来,翻开手掌,掌心中多了一根两尺长的金针,针身上龙鳞片片,颤抖舞动。
女孩就那么面无表情的走了过来,脸色浮现出一丝冷酷的笑容,轻言细语地道:“乖,不痛的,反正是在做梦!”
抬手一招,曲叔就觉自身一下动弹不得,对面那个小魔女歪着头,自言自语道:“扎哪里好呢?我们不要虐待老人家,这根针也太长太粗了一点儿,说出去可是对姑奶奶名声不好。”
拿起金针,朝着针尖吹了一口气,就见金灿灿的金针一下子变得只有牛毛粗细,看上去比起普通的缝衣针长不了多少。
东张西望了几眼,最后道:“听说扎脚板心最难受了,不过脚太臭了,只好勉为其难地扎手指了。天啊,想不到姑奶奶居然也有今天,也要当一次渣滓洞的特务,迫害一下老人家了。”
手一杨,金针就飞快地刺入了曲叔的左手食指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