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一口大气,大声道:“谁送她过来的?你们过来之前,她身上还扎得有其他针没有?你们取下过她身上的针吗?”
大声疾呼的样子,让李天语觉得有犯错误的感觉。等他问完,才委委屈屈地回答道:“是我们两个送她过来的,见到她的时候,她只有头上一根针,其他的针都是落在地上的。”
年轻医生立刻又紧张起来,“唰”地一下扯开了被单,弯下身体朝女孩光滑如玉的肌肤上找了起来,转眼脸色就难看起来,最后正要伸手朝女孩小腹间摸去的时候,这才察觉到什么,慌忙停下手来,对女医生道:“你检查一下,看看下面双腿中间有没有针孔。”
另外一个中年医生有些好奇地问道:“情况很严重?”
年轻医生点头道:“要是下面有针孔,就算让我老师过来,也没有办法!一切都只好听天由命了。刚才我听廖医生一说那几根古怪的针,就猜测到了这个可能,马上打diànhuà给我老师,我老师就让我专门注意一下,有没有七个针眼。”
女医生拉开布帘,单独留在病床边,转眼就走了出来,对他点了点头,不过有些不解地问道:“小张,她的一切生理状况都十分正常啊……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小张医生道:“我再问下我老师吧!七星针几百年来,一直都是针灸学上的一个传说,现在也只确定了四根针的形式。至于手法更是无从谈起,从历代名医的记载推测看,也是只有一个大概的模糊理论。”
才说了两句,一个三十来岁的女子匆匆忙忙跑了过来,道:“我是周紫欣的班主任,她人怎么样了?”
三个医生面面相觑,有些尴尬地道:“这个我们也不好说,张医生正在找他的老师咨询情况,你先等一下吧。”
在一片鸡飞狗跳的忙碌中,李天语享受了一次三堂会审的待遇,扯了一个瞒天大谎,这才应付过去医生和老师的追问。
连她自己都觉得十分奇怪,陆渊一句话就让她心甘情愿地说话骗人,弄得她一颗心都怦怦乱跳,却对陆渊的话深信不疑。
在班主任打diànhuà通知周紫欣家长的时候,更发生了一件怪事,一提到她身边的金针时,话筒中的声音立刻高了八度,“我们连夜赶飞机过来,你们千万不要动她太阳穴上的摇光金针。你们能不能看一下,她指甲上的淤血是什么颜色,变黑没有?”
小张医生摇头道:“她指甲上没有淤血,所有生理状况良好。除了深度昏迷外,没有出现其他任何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