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立刻在旁边脆生生地道:“我爷爷姓千里草,名字是上振下北,是个只会喝酒下棋的糟老头子。”跟着邀功般地对爷爷道:“爷爷,我这样说对不对?”
董老头揉了一下孙女的额头,正色对罗雪琴道:“我是想问你一句,你决心在音乐上走多远?”
“这个问题先不忙急着回答我,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仔细考虑清楚。要是想成为世界级的音乐家,那立足一定要高远,而且也容不得犯多少错误,无论金钱上和感情上,都是一样。”
说完,牵起孙女,起身道:“老头子我还有几个朋友等着,就先走了。”
目送爷孙俩离开,李天语抬眼就朝陆渊上上下下打量起来,大笑着道:“人家老爷子不就是说你吗,你就是那个大错误!”
陆渊将没有开封的那瓶香槟也放进了名牌卡夹中,塞在她的怀中,催促道:“你不是正房兼小三吗?就算是错误,说的也是你,和我没有丁点儿关系……还不快走,难道想待在这里一辈子啊?”
说话间,就见张雅雯阴着一张脸,在两男两女的陪同下,大步离开餐厅。其中身穿白色燕尾服的正是高昂高衙内,刚好与李天语打了一个照面,神色古怪地盯了他们三个两眼,这才悻悻离开。
李天语两眼冒着小星星,对罗雪琴道:“雪儿,你好厉害哦,人家大歌星都被你吓跑了。”
罗雪琴揪了她的鼻尖一下,道:“是不是想吹牛皮把我吹上天去,再跌下来摔死啊?”
李天语瘪嘴道:“反正有我们两个垫背,怕什么怕啊……你跟那啥本来就不是一个级别的,哪里是吹捧了,你说是不是?垫背的。”
陆渊笑了笑,随即在嘴上做出一个拉拉链的动作,朝另外一部电梯走去。
才到楼下大厅,就见一位靓丽的礼仪xiǎojiě送上一捧花束,用带着几分羡慕的语气恭敬地道:“xiǎojiě,这是一位先生送你的,请务必收下。”
三人定眼一看,见这束鲜花少得可怜,总共只有六七朵。
尚未完全绽放的花蕾微微张开,紫黑色的花瓣上还带着几颗露珠,一股淡雅清幽的香气飘散在空气中。
整束花亦被精心包扎摆放过,散发着非比寻常的美丽。
在花束中摆放着一张龙纹金边的小卡片,上面写着一行字:“您让我见识到了什么叫超凡脱俗!”
“马屁精!”
李天语小声嘀咕一句道。
罗雪琴想了一想,对fu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