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现在的心情也是十分的沉重,他对这洛州城的动向也是了解的很清楚,这些年一直都在为江小白做一些情报方面的收集,除了洛州城,还有就是铁心国其它八十州的一些情报网的布局。
在诺达的洛州城内别人很多人只知道江家的二少爷是洛州城,甚至是整个铁心国的纨绔,仗着家里财大气粗,游手好闲,他唯一的喜好就是去寻花问柳,装花魁娘子的被窝,在酒色迷离的坊市里到处乱窜。
洛州城的城主牧云天是他母亲的亲弟弟,也就是这位江少爷的亲舅舅,虽然他很少见到这位城主舅舅,况且他也不想见。
江小白的给出的理由很简单:
“见了城主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他的这话其实就是一个推辞。
江小白心里也是跟个明镜似的,这些在很多人的眼里都是让人羡慕的资源,可是,在江小白看来他根本就不在乎,他在乎的就是猎奇,在哪个花船上的花魁最美丽,极为有风韵,然人流连忘返,哪家的小娘子让人全身都酥软……
上至洛州城的城主牧云天对江小白失望,下至流落在岸边的乞丐目光里流露出一抹可惜和羡慕嫉妒恨的神色盯着和这个整天游手好闲的纨绔。
江小白根本就不会对他的看法和风言碎语给淹没,依旧我行我素,简直是气得他人全身都在发抖。
老夫子举起戒尺正要狠狠的敲击江小白的头。
江小白立即反驳道:“非礼勿视,非礼勿敲。”
老夫子实只是看不惯,他狠狠的摔门而去,眸子里全是失望,愤恨,心想这个世界上还真的有这样无耻的人,真是朽木不可雕啊。
江小白自然是充耳不闻。
他依旧在心中向着些啥。
不过,他没有急着去红船,而是直奔老白酒肆。
这一切在众人的眼里只不过是醉生梦死。
老白的目光凝注江小白,道:“江少爷,你咋就不解释一下呢?”
他的语气中也是微微一阵叹息。
江小白的脸上也是一阵惊讶,道:“老白,你是不是觉得跟着我做事让你觉得很憋屈啊?或者是心里总是觉得很不爽快啊?”
他的目光始终凝注老白。
老白被他这么一看。
他的脸上也是一阵苦笑道:“江少爷,这话也不能这么说,我知道你的心里不是他们说的那样一个白痴,或者是醉生梦死的人,你乃是一个胸中有沟——壑,心中富藏良谋的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