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了她的手,轻笑道:“没有,我也醉着,也迷糊着。”
他忽张臂,紧紧将她拥住,声音哑了下去,“我醉了,居然听说你嫁人了,还是嫁给了你最爱的男人,我……很开心。清离,你一定要好好的,好好的……”
阿原终于笑了起来,拍着他的背,柔声道:“你果然……醉了呢!撄”
慕北湮没喝多少酒,但必定醉得厉害了。
他居然泪流满面偿。
窗外,月影朦胧,合欢摇曳,有侍从蹑着手脚走过,不敢惊扰窗内相拥的一双人。
男子俊秀,女子清丽,年貌相当,家世相若,彼此知根知底,谁敢说他们不是一双璧人呢?
------------------
原府。
原夫人刚刚从宫中归来,眉眼微醺,居然也有几分薄醉,更添几分楚楚韵致。
廿七将一封密信递了过去,“夫人,咱们从镇州赵王府和端侯入手,果然查到了阿原小姐先前的行踪!”
原夫人连忙打开,一字一句看了,唇角微微扬起,眼底的迷离酒意一扫而空,却涌上了大片水雾。
“风眠晚,她果然是风眠晚……我就知道清离……”
廿七柔声劝道:“夫人,清离小姐下落已明,也算夙愿得偿,说来也是件好事。阿原小姐虽被人设计,但看来也不是坏事。”
原夫人道:“是他们小看我的女儿了!即便是猫儿狗儿,也有着天然的野性。忘了往事的同时,她也不再记得那些被逼迫出来的温驯。”
廿七道:“王则笙陷害小姐不成,反而令小姐更生警惕,也与端侯嫌隙更深。下面端侯想摆布她,只怕没那么容易了!”
“摆布?他做梦!”
原夫人慢慢将信笺按到桌上,“听闻景辞回去后就病了,皇上又急又恼。我佯作醉酒,比他还烦恼,他方不忍责怪于我。明日我会继续求见皇上,告诉他,阿原被那对主仆刺激得不轻,已经留宿于贺王府。行事如此荒唐,当然再难与端侯匹配,为端侯计,还是先解了他们的婚约再说。”
廿七沉吟道:“皇上看来着实不喜阿原小姐,不晓得则笙郡主和那老毒妇到底跟皇上说什么了……”
原夫人叹道:“可惜我们只查到阿原曾和景辞一起拜陆北藏为师,随他去了燕国,又在燕国闹了那么多事,却不晓得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
“难道景辞后来重伤重病,真与阿原有关?”
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