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接话。
半晌,她问:“你下面怎么办?”
阿原侧过身,撑着头去捏长乐公主的下颔,好看的眼睛笑得如月牙弯弯,“什么怎么办?小爷我要钱有钱,要才有才,要身段有身段,要长相有长相!当日在沁河,喜欢我的女人从东城排到西城;如今在京城,喜欢我的男人从皇宫排到原府!其实我也愁着怎么办呢,是先睡男的,还是先睡女的?先睡年长有涵养的,还是先睡年少有才情的?真真是愁死我了!”
她反身将听呆了的长乐公主压下,吃吃笑道:“不然先睡了咱们仗义美貌的长乐公主,好不好?”
长乐公主被压得哈哈大笑,边推她边笑道:“得了得了,不如从你先前那堆情人开始睡吧!他们一定乐意得很!不过……”
她一用力,反过来将阿原压在身下,眼底闪过狡黠,“我可以给你睡,但有个人,你不许睡!”
阿原笑道:“嗯,我也仗义,就放过谢岩了!我睡小贺王爷你没意见吧?”
长乐公主抓过她的手来,与她击掌为誓,笑道:“一言为定!慕北湮也不错,你若喜欢,我现在安排车辆,送你去贺王府,可好?”
阿原笑道:“如此,劳烦公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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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辞喜静不喜闹,这些日子因病被留于宫中,住在相对僻静的陶然居,距离同样偏远的怡明宫不远。
他举目看着匾额上“陶然”二字,自嘲一笑,飞快走了进去。
谢岩跟在景辞身后,看着他有些虚浮的步伐,已锁紧了眉。
他随景辞入内,先吩咐宫人道:“去取侯爷的药来。”
景辞坐到桌边,接过茶来喝着,摆手道:“没事……”
谢岩皱眉,“阿辞,如今没什么比你养好自己身体更重要。”
景辞摇头,“放心,左不过是些积年的旧疾,一时无法痊愈,但一时也不至于怎样。”
他看向谢岩,“你见过比阿原更离谱的女子吗?”
谢岩答得很快,“当然见过。被你弄到晋国去的清离,比阿原离谱多了。”
景辞微哂,“你还记挂着她?她跟她母亲是一个品行。长乐公主也罢,其他名门闺秀也罢,都比她不知强多少,不晓得你相中她哪样。”
谢岩低叹,“阿辞,你抱着这样的心思,那么很快你会发现,阿原可能也跟她们一个品行。”
“给我戴遍全京城的绿帽子?”景辞低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