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则笙忙安慰道:“姑姑,别难过,你看皇上这不是已经决定解除景哥哥跟原家的亲事了吗?”
知夏姑姑拍拍她的手,含泪道:“可你看阿辞那样子!好孩子,当年咱们王妃就被那贱人逼得含恨而去,如今再被那小贱人夺了阿辞的心,才是真正的大败亏输,我连死后都没颜面去见王妃!”
王则笙说道:“姑姑放心!今儿我就让皇上厌她憎她,再不想看她一眼!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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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原看着母亲随梁帝离去,耸了耸肩,转身走了开去。
是非对错,延续了多少年,已不是她所能评判的,她看得开,便不打算自寻烦恼,去管他们那笔君不君、臣不臣的糊涂帐。
她问向旁边领路的小太监:“这大白天的,端侯在睡觉,长乐公主总不至于在睡觉吧?”
小太监踌躇,“小人不知……”
阿原道:“那便麻烦公公走一趟,看下长乐公主有没有在睡觉。如果没睡觉,便问下她有没有兴趣继续查查上回的案子吧!我先去揽月湖走走,找找有没有线索。”
小太监连忙应了要去时,阿原又叫住他,笑嘻嘻地加了一句,“如果谢大人在,便请谢大人一起吧!”
若是谢岩在,长乐公主被迷得晕头转向,很可能重色轻友,顾不得查案什么的了。
而她现在很需要找点什么事去做一做,想一想,免得去记挂景辞到底睡得好不好,她该不该祝他别再醒来,免得他避她避得这般辛苦。
转身走向揽月湖时,身后忽有人唤道:“原大小姐!”
阿原看时,却是个阴沉着脸的小宫女,向她僵硬地行了个礼,“原大小姐请稍候,我们郡主要见你。”
“郡主?则笙郡主?”阿原笑了笑,“她想见我呀?可我跟她不熟,不想见她。”
小宫女沉着脸道:“你怎可如此无礼?”
阿原道:“你虎着张棺材脸指责我无礼?嗯,我就是无礼了,你咬我呀!”
小宫女咬牙切齿,握紧了拳。
阿原不紧不慢地挽袖子,“来,试试你牙硬还是我拳头硬。正好昨儿本小姐不开心,把贺王府一条狗的牙给打爆了,很是过意不去,不知掰了你的牙,能不能装狗嘴里?至于你那个小粉拳,就别装模作样了,正经多倒几年恭桶,好好练几把力气再来找我吧!”
小宫女愕然,看阿原如渊渟岳峙般立于眼前,谈笑散漫间气势凌人,女修罗般可怖,那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