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有无疑点,都派人昼夜守着,不让四处走动就是了。”
总之就是拖也要拖到使臣到来。
景辞便问阿原,“你觉得呢?”
阿原道:“查案当然越快越好……但如果大人有疑虑的话,等个两三天应该也没事吧?”
正说着时,忽听头顶传来鹰唳之声,急促而尖厉,分明有警戒之意。
阿原忙注目看时,却见小坏正在前方盘旋不已。
目测其方位,其目标应该在别院正门附近。
正踌躇着要不要奔去看时,外面已阍者奔来,仓皇说道:“外面有个年轻人,求见原捕快。”
阿原怔了怔,“什么样的年轻人?”
阍者慌忙地比划着,“二十上下的年轻人,这么高,瘦瘦的,长得倒还好看,但拿着剑,很凶。我只说了句今日府中有事,他就把剑搁我脖子上了……”
他摸着脖子,差点没哭出来。
阿原蓦地猜到来人是谁,正要奔出去时,却见小坏鸣叫着已经飞了过来,几乎同时,另一道玄黑人影已逾墙而入,其迅捷居然不下于空中的小坏。
“萧潇!”
阿原吸了口气。
萧潇向阿原点一点头,阿原还未及问他这般神出鬼没所为何事,萧潇眸光一转,已掠过她看向景辞,向上一礼,“见过公子!”
景辞有些意外,将他细一打量,才认了出来,“是你?你就是萧潇?”
萧潇点头,“正是!”
阿原已惊住,“你们认识?”
景辞抬手抚额,“好像见过两面。”
萧潇微笑,“三面。”
景辞懒懒看他一眼,并不答话。
萧潇也不在意,问阿原道:“是不是贺王出事了?”
阿原警惕地看向他,“你问这个做什么?”
景辞却已肯定地答他道:“贺王昨夜遇害,死于他自己的刀下,目测应该是熟人所为。”
阿原不由瞪向景辞,“你怎跟他说这个?你可知他很可能就是那晚在涵秋坡想杀我的那名杀手?”
景辞还未回答,萧潇已问向她:“哪晚?”
阿原掰了掰手指,“应该是十三吧!那日下了一整夜的雨。”
萧潇便笑了笑,“那必定不是我。原姑娘,你认错人了!”
阿原指向他腰间宝剑,说道:“我认得这剑,还有这剑穗。同样的宝剑,同样花纹的剑穗,难道还会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