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枣汤去!”
景辞微笑,“算了,我去煮吧!”
阿原拉他的手,“一起去吧!”
景辞眼底有星子般的东西闪了又闪,然后整个人都似映亮了不少。
他笑着答道:“也好!”
二人便真的携了手一起走了出去,走向贵人不该亲近的疱厨。
小鹿跟了两步,又顿住身,在原地转了两个圈,便兴奋地跺着脚大笑,“小姐的脑子终于好了!终于又会追男人了!这势头,稳!狠!准!必定百发百中!铁打的小姐,流水的情郎!凑满两百颗红豆都不成问题啊,不成问题!”
知夏姑姑定定站着,喃喃道:“这还了得,这还了得……”
以前的风眠晚还算老实,都能迷了公子的心窍,如今变作阿原,竟然真的跟换了个人似的,还敢在她眼前百般作妖,如何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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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阿原等并没能做出红枣汤。
李斐亲自冲进去,告诉他们贺王被杀时,阿原惊得打翻了刚淘好的红枣。
景辞也禁不住微微变了脸色,侧头看向李斐,“消息可确切?”
李斐道:“是贺王府的左公子派人来报的案。其实……其实这案子报我这里来,我也没那能耐管,对不对?刚已经派人飞马进京,禀告此事。想来很快会有钦差大臣前来处置此事。”
景辞便弯腰一颗颗捡红枣,“这么说来,咱们也不用管?”
李斐慌忙去拉他,“哎呀我的小爷,赶紧去贺王府吧!若是前期勘察不曾做好,或是与沁河县治安不力有关,别说这顶乌纱帽,就是下官这脑袋也未必保得住呀!”
他挥手让人去备肩舆,又道:“左公子派人传话时说的明白,请李大人和景典史尽快到府上商议。这话我怎么听都是特地相请景典史的意思呀!”
他原就想着天塌下来得景典史扛着,如今天真的塌下来了,自然无论如何要把景典史拉在身边,让他帮扛着,也算不负他这些日子的百般笼络和莫名而受的那些委屈。
阿原也知这事委实太大,惊愕之余,也知李斐一个七品芝麻官绝对担不下来。若是牵涉朝堂诸种势力的彼此倾轧,丢官掉脑袋当真一眨眼的工夫。
她扶向景辞,“走,咱们也瞧瞧去!”
景辞漫声应了,却先抬袖擦她的脸。
阿原怔了怔,“又脏了?”
李斐不惜纡贵降贵,赶着替她舀来清水,说道:“的确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