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地咳了一声,说道:“姑娘,这边每日来往的客人不少,多是病人或病人家属,并未见到什么年轻男子。”
阿原笑道:“老伯,我又没说是怎样的年轻男子,你怎么一口否认没见到?难不成到你这里来看病的,不是老头就是女人,没一个年轻的?”
“不是……”
老账房忍不住去抓藏在帽子里的头发,却是被她一声“老伯”懊恨得把头发又扯断了几十根。
半日他才道:“姑娘美貌无双,打姑娘主意的男子必定不少,但敢打姑娘的绝对不多。以老朽数十年的处世经验来看,今天来的男子,不论是老是少,没有一个敢打姑娘。”
这话听得阿原甚是舒坦,便眺向通向后堂的廊道,问道:“那有没有你不曾留意过的男子,入内向左公子求医?”
老账房连忙摇头,“不曾,不曾。公子今日不曾坐诊,有客人在呢!”
“客人?”
阿原一转念,萧潇不曾受伤,跑这医馆来便不该为治病。何况萧潇当日能入原府并被原家小姐注目,足见背景并不简单。那么,他会不会认识左言希,赶到恕心医馆是为见朋友?
她精神大振,大跨步便向后院走去。
这一次,连伙计都急了,连忙上前拦住,说道:“姑娘,我们公子今天不坐诊。”
阿原道:“我不看病。我要见左公子。”
伙计道:“我们公子也不见客!”
阿原道:“扯淡!你们刚明明说了,他在见客!”
“……”伙计终于妥协,“至少,得容我等通禀一声吧?不知姑娘姓甚名谁,求见公子有何要事?”
阿原不耐烦,一手亮出腰牌,一手抬起破尘剑,在伙计肩颈处一搭,冷笑道:“官府办案!要不要向你通报案情进展?”
剑虽未出鞘,依然有锋刃冰寒锐利的气息直砭肌肤。
伙计便僵在那里,白着脸一动不敢动,只连声道:“不用,不用……小人这便去为姑娘通禀!”
美人虽绝色,奈何狠如蛇蝎,他和老账房必定被美色迷了心窍,才会只看到她容貌,全然不曾注意到她轩昂的举止,锋利的宝剑。
至于她究竟是什么来历,身为女子怎会为官府办案,他们已完全没勇气追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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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原此刻的确是女子打扮。
好在她打算见的是左言希,跟景知晚好得可以合穿一条裤子的左言希,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