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窗外的身影。行动之际,那身姿宛若敷着层月华,又似笼着层清霜,不见半点烟火气息,仿若方才洗手做汤的男子根本就是她的幻觉。
但他走不走,似乎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把汤做好了。
盛完给李斐、阿原的两碗后,锅中剩汤大约还有一碗多,小鹿差点连骨头都啃了,又往锅底那点汤汁张望了无数遍,恨不能把大锅取下,细细舔上一回。
---题外话---
少年时。
眠晚呛得满脸黑灰从灶下钻出,“为何总要我去烧火?”
对面那位十指白皙,衣衫洁净,冷眼睥睨:“因为其他人没资格。”
顿了片刻,他又道:“你可以不用烧火,但不许再吃我做的饭菜!”
眠晚立刻蓬着头钻回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