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来的是个男子,一袭黑衣叫人感到一丝深沉,男子年纪不大,二十三、四岁的样子,长得浓眉大眼、鼻直口阔,尽管长相不俗,却能在眉宇间看到一股邪气。
“是你,乌必烈!”
听到柔柔直呼其名,程大凯道:“你认识他?”
乌必烈仰面一笑,抢言道:“当然认识,我与柔柔可是四年同窗,这四年中我给她写的情书总数,都快赶上图书馆的藏书那般丰富了。饶是如此,却仍未捕获一颗芳心,不过我绝不会放弃。”
“呸,我就算嫁给程天博都不会嫁给你这个人渣!”
程大凯搓了搓手,“那个,我怎么听这句话有点别扭?”
“不用别扭,在我眼中你这个混世魔样比他还要强,你说他是个什么人,走,我们去别的地方。”说着,柔柔就要离开。
乌必烈拍着手掌道:“很好,找到撑腰的人了。”
程大凯忍无可忍,用手一指乌必烈,“我忍你好久了,刚才念在你们是同学的份上,我才让柔柔跟你说两句话,现在你给我注意点,再对我未婚妻指手画脚,小心老子不客气!”
乌必烈皮笑肉不笑道:“别以为有个富豪老爹就了不起,世界还是讲法律的,你说她是你未婚妻,有什么证据?”
“刚才我看你穿的人模狗样,又在名牌大学念过书,满以为说话能带些逻辑,没想到你就是一个披着狼皮的人渣啊!我与柔柔之间的事全世界都知道了!还需要什么证据?”
被骂之后,乌必烈的情绪竟没有任何波动,他拍了两下手,紧接着,那扇门重新打开了。两个彪形大汉搀扶着一个中年男子走了出来。
“爸爸!”柔柔的目光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可思议。
“柔柔,爸爸错了!”说完,钟黎竟一脸无奈地垂下了头。
“事情是这样的,前几天,你的父亲跟百惠小姐赌博的时候,输了个底掉,不仅企业都输了,还借了一大笔高利贷。”
柔柔皱起了眉头,质疑道:“爸爸,你不是说企业经营不善吗?再说……”
程大凯摇头一笑,接过话茬道:“未来老岳父,再说我老爸刚才肯定给了你一笔钱。”
“没错,刚才钟先生的确拿来一笔钱,不过他不服气,于是,又赌了两把。”
“还好只赌了两把!”程大凯略作宽心道。
摇了摇头,乌必烈幸灾乐祸地说:“这两把,他便将自己的女儿输给了我。”
这句话如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