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气的男人,某种程度讲是很有魅力的。
徐斌一个人双臂较力从皮卡车上往下挪动冰箱时,纵然没有呈现出肌肉感,也给人一种很强力的画面冲击。
冰箱洗衣机都从后门装卸挪进仓库,钟雨搭把手扶着,徐斌一个人就完成了至少两个人的工作,汗水滴落男人味十足,认真努力工作的男人是最有味道的,钟雨始终这么认为。
“刘姐挺好的,也不容易,女人啊,生来的不易都是因为你们男人。”钟雨并没有多做评价,也没细致跟徐斌讲述刘丽的故事,那是一个女人不太想让人知道的故事,不是怕丢人,只是觉得自己挺失败的。
反复确认了父母姐妹早上的车次,坚持乘坐火车他们一家人需要早晨四点多醒来,五点半之前到达火车站检票,九点多十点左右会到达省城,无论徐斌和徐雅姐妹怎么要求,徐德胜对坐客车的提议始终否定,当了一辈子的铁路工人,就信任火车的安全性,除此之外任何的交通工具他都不会相信。
徐斌失眠了,父母要来他内心很激动,自己现在的成绩也有了向父母炫耀的资本,在省城不到两年时间的打拼,拼下了属于自己的闹市区门市房尽管是贷款的,拼下了一台车子尽管是低档车,但这一切,都已经足以拥有炫耀的资本,未来,我会更好。
治疗失眠的最佳方式莫过于工作,钟雨睡熟之后,徐斌到了楼下,开始了边吃边工作的进程,饕餮体质保障了他能够不断的进食不害怕发胖,也幸得多种多样的食物都含有大量的热能量,不至于让他在短期内对食物产生厌恶,各种各样塑封包装的另类加工方式更是让各种食物多了其独特的加工味道。
直到凌晨三点多,除了那台冰箱几乎全部搞掂,乏累到极致的徐斌才上楼一头栽倒在钟雨的旁边,习惯性的动了动身子从后面抱住她,右手掌控住那不太能够一手掌控的球状物,揉搓几下甜甜的进入梦乡。
待到徐斌再一次睁开眼睛时,已经是天大亮钟雨用手将他推搡醒,看看时间已经九点钟,徐斌撑起身子冲进浴室冲了个凉水澡,精神抖擞的换上钟雨为他搭配的衣服,下楼与刘丽打了声招呼,这里距离火车站的距离,走路一定要完美的快过开车,你到那边找停车位的距离有可能比这里距离出站口还要远,从地下通道阻穿行时,首先迎面而来的就是燥热和各种混杂的味道。
脏乱差拥挤不堪,商户远远多过顾客,各种商品的价格高低起伏颇大,使得很多刚到省城的游客被宰,徐斌从火车站前上来就觉得如果系统没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