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立秋道:“若不是我们顶着南越王府,还不知道她一个月前便已经乔装打扮返回了京城里,她回来应该是经过那二皇子的同意的。”
云夕若有所思:也就是说无论是南越王府还是北魏都在搞事啊!看他们对那账本如此上心的份上,账本上难不成还有什么猫腻不成?那些账本她也是翻阅过几次的,只是没看出所以然来。
只可惜原件不在她手中,她手里的也只是抄写的备份。
云夕再次看了看那张薄薄的信笺,上面的语言言简意赅:后天申时于观音寺见面。
她面露犹豫,到底要不要过去呢?
心中忍不住暗骂了云深好几句,他就不能给她一个回应吗?好歹告诉她一下该怎么做吧。
云夕咬了咬下下唇,索性又抄写了一遍的账本。她便抄写,便认认真真地看了几遍下来——还是没看出账本的所以然来,气得她只想在床上翻滚。
好气呀!
等在床上翻了几圈以后,云夕也感觉到了困意,只是将外衣褪去便直接休息去了。
当她半夜醒来的时候,却感觉自己的腰被一双手禁锢着,整个人也窝在怀里。若不是身边的气息十分熟悉,正是她心中念了好几天的人。
云夕却没有所谓感动的情绪,心中的火气蹭蹭往上冒。真是够了啊!这么多天来,也没半个消息。
她起身的动作让云深醒了过来,云夕的目光落在他眼眶下淡淡的青色,原本的火气顿时消散了一些。
云深手一伸,正要将她再次搂进怀里,“不继续休息吗?还早呢。”
声音还有些喑哑。
云夕磨牙:“睡什么睡?看到你后气都气清醒了。”
云深挑了挑眉,这个微小的动作由他做来,有种漫不经心的风流性感,他支起身子,下巴放在云夕的肩膀上,说话的热气溅在她脖颈上,“我可是听说你想我想得病了,担心夫人您身体出问题,这才想法设法潜入家里。”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不自觉带出了淡淡的杀气,若不是那些人,他哪里得需要回到家里还得这般偷偷摸摸的,宛若做贼一样。
云夕看他这样,原本消下去的火气再次冒起,忍不住咬了他脸一口,在上面留下了淡淡的牙印,“谁想你了?”
云深的手却顺势与她十指相握,“好,你不想我。是我想你想得病了。”
这人完全没有其他男人那种所谓的气节,讨好的话语不要钱地往下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