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三太太手头紧。
三太太却是笑着道:“这倒不用,我要是真有急用,再问你拿也是一样的。现在三房就剩下这笔分家银,我不想再动这笔钱了。”
虽然还在国公府里住着,但己经不能算国公府的人了,一概花销费用也不能如前。分家的时候大太太说了随便各房挑人,三太太只留下陪嫁跟过来的两房人,以及平常使唤的几个丫头婆子,孙姨娘打发了,只留下佟姨娘跟她做伴。
从她开始,所有女眷使唤的丫头都减半,月银也减半,裁缝上的人全部没有,衣服针线全是她们娘们自己动手,就连厨房吃食也减了一部分。
三太太在做这个决定前,好好的跟许氏算过一笔帐,产业每年的进项都在那里摆着,每年支出绝对不能超过收的,然后还有人情行走这么一大块,就是检省成这样,三房每年也剩不下多少钱。
许氏通情达理,在娘家时日子过的比这还要清苦些,再者三太太检省也是为他们小夫妻省。三房就这么一个儿子,以后也不用分家。再者现在三房唯一剩下的一笔银子就是分家时这笔,也是留做给四爷捐官用的。至于日常生活上紧点就紧点吧,要是把这笔银了动了,想再存起来怕也不容易了。
思宸也赞同三太太的做法,四爷绝对不是纨绔子弟,但要说能力多强绝对说不上。四爷就那种给他份产业,老老实实的收租,他肯定不会败家,但也不会把产业翻倍。四爷是三房唯一的儿子,他的能力也就决定了三房的经济状况。从头的时候就开始节省,让家中经济收支平衡,很应该。
“大房也裁了不少人,大太太正四处买庄子买铺子。”三太太说着,韩家是最后一代国公府了,大太太肯定也得开始谋后路,以前不置办这些是想着兄弟多,早置办了分家的时候还得分出去,现在分开了,大太太肯定下死力置办了。
“大太太素来是个明白人,自然如此。”思宸笑着说着,大太太做为国公夫人她脑子清醒着呢。
三太太笑着叹气道:“前阵子听丫头们说,二太太和二老爷总拌嘴,不为乎是为了钱。三爷得了产业分了出去,二太太总觉得给的太多了,只是可怜了七姑娘。”
二太太这辈子是明白不过来了,现在最可怜的是七姑娘,虽然年龄说不上大,孙女是一年的孝,但父母都是三年的孝在身上,总不好给她办喜事。七姑娘又不是二太太亲生的,要是陈太君还在可能会想着孙女,现在指望着二太太,真不知道嫁到什么样的人家。
思宸想到那个老实的七姑娘,也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