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远山听了这话,心中登时一凛,忙答道:“是的!小儿的命根子,就是被古世子给亲手毁去的!可怜老臣,就只得这么一个独子啊!”说到最后,他已然是泣不成声。
“哦。那你是挺可怜的。”皇帝听了这话,语气轻飘飘的问道道:“可是古萧安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原因是什么,刘大人还没跟朕讲呢!”
刘远山听了这话,面色登时一白,却支支吾吾道:“回皇上话,臣,不太清楚……”
“不太清楚?不太清楚你就敢来跟朕说,你已经查明白了所有的事情真相?”伴随着一声怒吼,皇帝重重的一拍御案,怒道:“刘远山,朕看你这个刑部尚书之位是坐的太舒坦了吧?连到底要如何查案你都不知道,还敢来见朕?”
刘远山被皇上这番话再加上那个动作吓的魂飞魄散,忙道:“微臣知错!微臣知错!”
“起来吧!回去好好的调查一番,再来回朕,要是有一句虚言。小心朕撤了你刑部尚书的位子!”皇帝靠回到椅子上去,冷冷道:“对了,还有古潇安,他毕竟是锦安候的儿子,看在他的面子上,你对古潇安手下留情一些,如非必要,那些个大刑都不必用了。”
“是!皇上,微臣遵旨!”刘远山擦一把头上的冷汗。满口应下。
“你下去吧!不调查出一个结果来,不许见朕。”皇帝摆摆手,闭上眼睛道。
“微臣遵旨。”刘远山应了一声,当即转身退出了御书房。
可是等外头的冷风一吹。他的心里忽然涌上来一股怨恨来。
明明是古潇安暴怒无常,残害了那么多人,还害的他的儿子变成了太监,他们刘家绝了后,可偏偏皇上要革他的职!还对古潇安那小子百般维护,凭什么?
就凭他爹是锦安候么?
刘远山的心中立刻愤怒起来,这一刻,他心中对锦安候父子充满了浓浓的怨恨。
这两个人就是杖着皇帝的宠爱,所以才如此的肆无忌惮吧?
可惜的是,他现在却要夹起尾巴来做人,还不能得罪他们,当官这么多年,刘远山还是第一次感觉到这么憋屈。
但他却丝毫办法也没有!
但令人诡异的是,这件事情过去了好些天。锦安候也没有去过刑部一趟,他甚至是告了假,一连几天都不上朝,十分明显的做出一副不闻不问的模样来,令百官们都觉得不可思议。
可偏偏,皇帝还喜欢当众还不停的对此案加以慰问,刘远山上朝之时每每都是胆战心惊,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