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贵听了这话,连忙解释道:“侯爷!不是这样的!奴才没有去请二小姐!是她自己来书房的!奴才不让她进去,她就拿刀子威胁于我,是这样的啊!”
“嗯?”锦安候听了这话,眉毛登时一挑,道:“你这什么意思?倒打一耙?这全都是华儿的错喽?而你是无辜的?”上亩木才。
“侯爷,奴才没这个意思!”长贵腆着脸解释道:“二小姐她,她只不过是想见许公子的心太急切了而已……”
话还没有说完,锦安候便重重的一脚踹了上去。
“你给我老实交代!到底是谁指派的你!”锦安候怒道:“那四个侍卫全都招认了,你以为你说谎就能隐瞒这一切么?不可能!我给你一炷香的时间,你好好反思反思,倘若不讲,不光是你,还有你那一大家子,包括你的儿子,本侯统统送到官府里去!”
“侯爷!万万不可呀!”长贵听了这话,登时痛哭流涕起来:“奴才伺候您这么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不要再给我提起过去了!本侯只觉得恶心!你以为你是谁?难道本侯这些年亏待你了么?”锦安候冷冷道:“你瞧瞧你这都做的是什么事儿!”
长贵呼吸一窒,忙苦着解释道:“侯爷!奴才错了!求您责罚!”
“说!到底是谁指使的你?”锦安候怒问。
长贵正想赛唐过去,就在这时,门外有侍卫进来禀报道:“侯爷!梁太医到!”
“快请他进来!”锦安候连忙道。
“报!侯爷!夫人到!”
锦安候听了这话,面容沉了一下,却是答道:“请她进来!”
很快,梁太医便与锦安候夫人一前一后的从门外走了进来。
锦安候摆摆手,立刻便有侍卫上前来将长贵拉了下去。
长贵出去的时候,正好与锦安候夫人打了个照面,他原本犹如死灰一样的双目里忽然就迸发出巨大的惊喜来,可他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侍卫拉着出去了。
擦肩而过的瞬间,锦安候夫人清楚的看到了长贵脖子上狰狞的伤痕与暗红色的血迹,当即心神一震。
古月华那个贱人!竟然狠毒如斯!
要不是梁太医也在此,锦安候夫人简直就想忍不住破口大骂了,当她在惊鸿院内,听道古潇安说事情失败的时候,她就想这么做了,但此时有外人在场,梁太医还是从宫里面出来的,锦安候夫人硬生生的将这一切都忍耐下去了。
“太医,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