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诗诗有什么事,小锦也脱不了干系。”
慕容煜淡淡的说:“妈,我觉得我爸说的有道理,诗诗是该被好好教训教训了,而且你放心,小锦做事有分寸,诗诗不会有事。”
眼见着丈夫和儿子都不站在她这一边,浴室里隐隐传来哗哗的流水声和乱七八糟挣扎的声音,他听得心惊胆战,不知道宝贝女儿到底怎么样了,一颗心像是扔进了油锅里煎熬的厉害,恨不能冲进去代慕容诗受罪。
她生了三个儿女,只有慕容诗最贴心,像她的心尖儿肉一般。
此刻,她的心尖儿肉,不知道正在卫生间里受什么苦,她就像心头的软肉被人狠狠的捏住了,连呼吸都不顺畅了。
卫生间里。
每当慕容诗没办法呼吸的时候,慕容锦就把慕容诗的脑袋从水里拎出来。
等慕容诗把气喘匀,她就再次把慕容诗的脑袋按回水盆里去。
如此四五次,慕容诗被折腾的死去活来。
等慕容锦觉得差不多了,她抓着慕容诗的后脖颈,把她的脑袋从水盆里拎出来,按在墙上,“慕容诗,你给我发誓,从今以后,我的事与你无关,你不能再说我一句坏话,不然的话,你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慕容诗大口大口的喘粗气,许久之后才能说话,“慕容锦,这个疯子,我要杀了你!”
慕容锦冷笑,“你还真是做贼的喊抓贼,我是疯子?谁能有你疯?我们原本是一个爹妈的亲姐妹,我过得好,你应该为我感到高兴才是,可是你处处与我攀比,我稍有一点比你好的地方,你就恨不得把我踩进地狱里,我从没见过你这样恶毒的女人,蛇蝎心肠,畜生不如!”
慕容诗拼命挣扎,“慕容锦,你放开我,你放开我!你这样对我,让妈妈知道了,妈妈一定不会放过你。”
慕容锦冷笑,“你还真是不见现棺材不落泪!”
慕容锦一手抓着她的头发,另一手在她小腹上狠狠捣了几拳。
她和她的保镖学了多年,不但学会了怎样保护自己,还学会了怎样打人,能把人打疼又不落下伤。
慕容诗被打的凄厉惨叫。
这一次,因为她的声音太尖锐,等在门外的林心雅听见了,骇然变色。
她拼命的拍打门板,“小锦,小锦,你在干什么?赶紧把你姐姐放出来!”
慕容诗听到林心雅的声音,哭着大叫:“妈妈快点救救我,慕容锦她疯了,你快点救救我!”
慕容锦抓着慕容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