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在那女人身上扎了一针。
她无论如何没想到,孙文祥会骗她。
那不是孙文祥的女人,那是战墨辰的女人!
她更没想到,战墨辰会这么快就找到她,认定是她给他女人下毒!
明明她害死她丈夫那两个小三儿时,因为他丈夫和小三儿是地下情,没人知道他丈夫和那两个小三儿的关系,她根本就没进入警方的视野。
她和那两个女人什么关系都没有,没人怀疑那两个女人的死,和她有关系。
两次犯案,她一点牵扯都没有,让她有恃无恐。
她太笃定太膨胀,昨天头脑一热,她就在那女人身上扎了一针。
其实从她被律师从警局暂时保释出来,冷静下来,她就后悔了。
警察不知道死去的那两个女人和她丈夫之间的关系,警察才没怀疑到她身上。
昨天她去抓|奸,闹的轰轰烈烈,要是那个女人死了,她一定会被列为嫌弃人。
但转念一想,她的毒药非常特殊,扎一下,二十四小时之后才会发作,并且初期的症状像过敏一样,也许那女人会当做过敏医治。
而且,送她毒针的人说过,这毒针并不是可以无限次使用,最多可以使用五六次,并且效力一次比一次弱。
她已经使用了两次,扎那女人已经是第三次了。
也许那女人运气好,不会死。
说到底,想到有可能暴露,她心底还是不安的。
她在家待的发慌,实在待不住,于是和她养的小鲜肉到地下会所鬼混。
她怎么也没想到,战墨辰会这么快发现,是她在那女人身上动的手脚。
她不知道那女人是战墨辰的女人,如果知道的话,借她几个胆子,她也不敢在那女人身上扎毒针。
战墨辰的本事她是知道的,她又不是嫌自己命太长,日子过得太好,她招惹谁,她都不会招惹战墨辰。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一切已成既定都事实。
她只能祈祷,她做的足够隐秘,战墨辰找不到证据。
只要战墨辰找不到证据,警察就更加找不到证据。
只要没证据,她就会没事了。
她睁大眼睛看着战墨辰,努力让自己脸上的表情看上去善良真诚,“表弟,你相信表姐,我不知道你说的中下|毒是什么意思,表姐从小胆小,连杀鸡杀鱼都不敢看,哪敢害人?表弟,你弄错了,你肯定弄错了!”
战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