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把柄向莫白逼婚,他们名不正言不顺,最后还有可能偷鸡不成蚀把米。
可是,如果用这件事换取白净妍的自由,傅老爷子还是有些把握的。
毕竟,白净妍也是战墨辰的亲生母亲。
就算母子俩关系不好,可母子亲情,岂是说断就能断的?
他一个做长辈的,以前不好意思直接找战墨辰求情。
现在有了傅忆雨这件事,刚好以此为交换条件。
他不追求莫白,战墨辰不追求白净妍,双方都不吃亏。
战墨辰看着傅老爷子,淡淡说:“要追究她的,从来不是我。”
傅老爷子皱眉:“可你母亲至今还在拘留所关着。”
现在正在走司法程序。
如果再不把这件事摆平,检方正式起诉,白净妍的牢狱之灾就跑不了了!
战墨辰不闪不避,迎着他逼视的目光,淡淡说:“她导致韩天雪动了胎气,险些流产,曲晋之心疼妻子受罪,要为妻子讨个公道,告她的是曲晋之,与我无关。”
傅老爷子锁眉:“曲晋之是你妻子的表哥,由你妻子做个中间人,说服曲晋之放弃追求你母亲,想必不是难事。”
战墨辰勾了勾唇:“我为什么要去说服曲晋之?无论是谁,做错了事情就应该接受相应的惩罚,法律判她无罪,我恭喜她,法律判她有罪,她就应该赎罪。”
“战墨辰,她到底是你亲生母亲!”傅老爷子沉着脸说:“天下没有不是的父母,子不言父母之过!没有她,这世上就没有你,是她给了你生命,她如今也四十多岁,不再年轻,难道你就忍心看着她去坐牢?”
战墨辰讥嘲的勾勾唇角:“她忍心在我不满一岁的时候丢下我去与傅铭皖苟|合,我对她又有什么不忍?”
傅老爷子眉头锁的死紧,“战墨辰,她是你母亲!你这样对你母亲,你这是不孝!”
“她伤了我父亲的心,令我父亲多年郁郁寡欢,疾病缠身,”战墨辰说:“我对她孝顺,怎么对得起抚养我的父亲?”
傅老爷子气结,张了张嘴,许久之后才说:“那是你父母之间的事情,不是你这小辈能置喙的,你是为人子的,就该孝顺父母,乌鸦尚且知道反哺,难道你连畜生还不如?”
“乌鸦知道反哺,是因为在小乌鸦幼时,老乌鸦也哺育过小乌鸦,白净妍可没有养过我一天,”战墨辰说:“更何况,这件事是我爷爷命令我不要插手,既然长辈的事情不是我这做小辈的能置喙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