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去吧……一切都交给你啦!”
齐烈在程恩背后笑颜如花,他还是头一回看到程恩这么伤感,看来这小子是真爱上雪飞舞了!
望着程恩的背影,齐烈不无同情的说道:“世上从此又少了一个风流浪子,多了一个受尽女人奴役的痴情汉!”
“有这么严重?”飞扬暗忖,貌似她也没奴役他呀,怎么他的感慨这么苦涩?
“何止?”齐烈瞬间由嘻皮笑脸转为可怜状,“你都不知道做男人有多辛苦,早也累晚也累,有时深更半夜还要受累,这个你又不是不知道!”
知道个茅草啊?飞扬不屑,“有人请你这么累么?”
“雪儿……!”齐烈将飞扬转过身面对面相拥,他俊眸俯视飞扬精致白皙的小脸,“不管有多累,我都要努力耕好我的一亩三分地!”
“一亩三分地?”
“是啊……!”齐烈大掌在飞扬身上比划了一下,“当然你的面积没有那么大,虽然稍微小了点儿,我还是会努力耕耘的!”……
就知道这个男人的动机不纯,飞扬装作什么都没听到,刚想撇开齐烈走人,就见红姐抱了一只硕大的紫色琉璃坛子走了进来!
红姐不会说话,她做的手势飞扬也看不懂,她只好一脸恬淡的站在一旁。
话说这位红姐,她是逍遥帮一位长老的遗孤,跟齐烈也算是青梅竹马,少年的梦离不开儿女情长,她自幼便跟柴文君一样对齐烈芳心暗许!
只是柴文君有张嘴巴能将心里所想的一切说出来,而红姐只能用行动用眼神默默的诉说她的满腔爱意。
红姐进门,冷漠而疏远的对飞扬点点头,然后将一紫坛放在齐烈面前的书桌上。
“这是什么?”齐烈对红姐的态度比红姐对飞扬的态度还要冷淡三分。
红姐流畅而自然的对齐烈做了一连串手势,面孔清秀的红姐眸光与齐烈对视的时候略有些羞怯,白皙的脸蛋像阳光下的花儿逐渐变得红扑扑的。
“这是今年的酿的梅子酒,要不要尝尝!”齐烈看完红姐的一套手势,打开坛盖深吸了一口,转而递给飞扬,“雪儿,你闻闻,香极了!”
飞扬凑近轻轻一嗅,果然浓浓的果香带着酒精的醇香扑面而来。
“好香!”飞扬主动对红姐展示笑脸。
她能看得出红姐对齐烈有意思,她也特能理解红姐的心思,一如她在硕王府长大,当年不也是对齐耀天芳心暗付吗?如果不是遇见齐烈,只怕到现在她还沉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