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山里某种植物的藤条。
结实有韧性,被雨水一泡,更是比麻绳还要牢固!
“狐狸,你不要这样指着人家好不好?”
见狐狸还在用枪指着她,孟莎莎特意提高声调。
也是故意把嗓子捏得娇滴滴。
既让人能听出她是孟莎莎。
也给狐狸造成一种她是怕死花瓶的感觉。
“闭嘴!”狐狸火了,他本来想竖耳倾听一下四周的动静,哪知这个女人却那么恬燥!
这让他很火大!
“你把枪拿开,我就闭嘴!你十几个手下盯着呢,难道还怕我跑了不成!”
孟莎莎像个刁蛮任性的泼妇,有意大声嚷嚷着。
如她所判断,如果真有自己人来救她,听到她的声音,一定会伺机动手的。
“孟局,你似乎在跟我玩儿猫腻?”
狐狸是何等聪明的人,孟莎莎报出那十几个手下的时候。
他就感觉到了,这女人有意在向可能隐藏在周围的援兵释放信号!
“我哪敢啊,你们十几个人可都是有枪的!”
孟莎莎抬起袖子装作擦拭眼泪的样子。
语气中满含被冤枉的委屈,“人家刚才被你们吓得哭了一路你都没发现,这会儿又说我在玩儿猫腻!”
她有意哭哭说说,一来想透露给来人,这帮人手中有枪,多加小心。
二来,用那种她自己听了都恶心的娇滴滴的语气说话,就是要给狐狸这帮人一种她只是个花瓶的印象。
“如果你敢说一个字,我立即崩了你!”
狐狸将子弹退膛,枪指孟莎莎太阳穴,击弹垂轻扣,砰的一声脆响。
“听到没有!这回是警告!下回,我会一枪把你脑袋打开花!”
孟莎莎嘟着唇不说话。
她又不是笨蛋,把狐狸惹到这个份儿上,她要再说话就真是找死了!
当然,刚才孟莎莎这一番娇柔做作的话语,霍馨和教练都听到了。
霍馨一听是妈妈的声音,要不是顾及教练安危,她早就扛着枪冲出来了。
教练虽没亲眼见过孟莎莎,但刚才这一唱一合的对话,他也是听得清清楚楚。
并且,他已经断定,说话的那个女人,一定就是霍馨的妈妈!
可是,对方有十几个人,而且人人手中都有枪。
只在枪支俱乐部打过枪的教练也未免有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