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厌恶史干其人,但史干肯站出来为其作证,又有捉拿安禄山之功,这也算是变相地施恩于他。所以,王忠嗣就没有落井下石。李隆基点了点头,“好,既然如此,朕就赦免了他。王忠嗣,这样吧,让其就在你的标下效命吧。”史干是一个无足轻重地小人物,处置这么一个小人物,无论是问罪还是赦免,对于李隆基来说,都不是什么大事。看得出来,他明显不愿意再史干身上浪费过多口舌和时间,马上就将议题转移到安禄山身上来。“太子,依你之见,朕该怎么处置安禄山?”李隆基阴沉的声音响起,李琦怔了一下,心道安禄山其罪难逃必死无疑,还怎么处置,杀了他就是。“父皇……”李琦不由有些踌躇,有些不敢说话,他搞不懂李隆基这多此一问究竟是什么用意。呆在李隆基身边越久,他越觉得萧睿说得没错,自己这个父皇心思难测,常言道伴君如伴虎,可陪伴自家这个皇帝老爹比伴虎还要心累、还要危险。李隆基嘴角一晒,也没再难为自己这个看起来有些幼稚的儿子。“诸位爱卿,朕对这安禄山恨之入骨,朕觉得,杀之不足以平民愤、不足以平息朕之怒火!”李隆基狠狠地拍了一下桌案。案桌上的茶盏跳动了一下,众臣的心里也噗通跳了一下。“传朕地旨意,宣萧睿进宫!”李隆基突然大声道。…………皇帝的旨意又到。萧睿瞬间就明白,此刻已经不能再装病了。他匆匆进宫去,在御书房门口一眼就看到了依旧跪在门口神色凄惶不安地史干。见萧睿大步走过来,他向萧睿投过一抹求助的眼神,但萧睿浑然不觉,只当没有看见,跟着小太监进了御书房。“儿臣萧睿,拜见父皇、太子殿下!”萧睿拜了下去。李隆基眼中闪出一丝恼火,但却淡淡道,“驸马,你地病好些了吗?”萧睿一阵冷汗,躬身道,“好多了,多蒙父皇挂念!”“萧睿,安禄山犯下如此重罪,构陷朝廷大臣,而你却为他上传奏折……差点让朕……你可知罪?”李隆基突然站起身来怒喝一声。萧睿眉头一跳,再次躬身下去,“儿臣一时不察,儿臣实不知这安禄山竟然如此狼子野心……请父皇治儿臣的罪!”“既然你知罪——李林甫,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