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哪?”阁格玛撇了撇嘴,“我爱上哪就上哪,要你管!”爨崇道剧烈地喘息起来,一个箭步窜了过去,一把抓住阁格玛娇柔健美的肩膀,喘息着道,“不,你不能出去!”“放开我!”阁格玛面色一冷,“放开!”爨崇道面色涨红着,抓住阁格玛肩膀地手猛烈的颤抖起来,“你不要欺人太甚,你是我的妻子,我不允许你去----”“我呸。你现在倒像是个男人了,可你家那个老畜生强暴老娘的时候你在哪里?你躲在屋角眼睁睁地看着……怎么现在后悔了?哼,我告诉你爨崇道,晚了!已经晚了!闪开,让我出去……”阁格玛使劲挣脱了爨崇道的手臂,荡笑着跑了出去。爨崇道痴痴的站在月光下,眼望着阁格玛那柔美地身影消失在拱门处。面色渐渐涨红起来,又渐渐变得煞白,在他的耳边,阁格玛伏在爨归王身下那哀哀的惨叫与阁格玛跨在爨归王身上那放荡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让他无法忍受。他浑身都颤抖着,慢慢地俯下身去,从脚底下摸起一把锋利的弯刀来。爨崇道颤巍巍地将那弯刀高高举起对着明亮的月光看着,因为握刀手的颤抖,弯刀地锋芒在月光下闪烁着迷离而诡异地浮华。“老畜生,你该死!”爨崇道阴森森地喃喃自语着,月光的照射下,这个一向文文弱弱地爨人青年,爨人首领的长子,骨子里那股深深地阴狠突然全部泛滥了出来,他咬了咬牙,将那柄弯刀藏在了身后,然后缓缓向内院行去。\\\\\爨崇道踉跄而缓缓的身影走过,回廊处一个阴暗地角落里,阁格玛面无表情地走了出来。她伸手扶住眼前的木质栏杆,仰首望着天空上高挂地如钩弯月,幽幽的冷笑了一声。“爨崇道……”阁格玛喃喃自语着,“你还是忍不住了……”在这一瞬间,阁格玛就这样阴森森地站在南宁州爨人首领府邸中一道回廊的尽头。静静地等待聆听那一重内院中传来的惨叫声,眼前一幕幕过往一一在眼前闪现。一年前,皮逻阁将她风风火火地嫁到了这南宁州来,她知道自己所担负地使命。她至今还清晰的记得,临行前她的父王皮逻阁站在太和城外伏在她耳边说的一句话:“阁格玛,记住,你永远是南诏人,是南诏的公主!”“爨日进死了。如果爨归王再一死----哼,这爨区就是我们南诏的了。”阁格玛心中滋生着淡淡的喜悦,但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