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人”兼保镖的名义相随,但一路上他却时时以下人自居,让萧睿没少“发火”。此刻见沉默寡言的令狐大侠又默然地站在自己身后,萧睿不由苦笑,“令狐兄,坐下一起用些酒饭就好,你再站在某后面,萧睿也站起相陪如何?”令狐冲羽犹豫了一下,抬头见萧睿明亮清澈的眼神,拱手一礼,默然坐在了萧睿的下首。秀儿向恭谨站在一旁等候的张老汉道,“伙计老爹,可有什么好的吃食给我家少爷和小姐上一些来。”少女明媚的脸庞在没见过多少世面的张老汉面前晃荡着,张老汉使劲咽了一口唾沫,操着嘶哑而浑浊的蜀中方言道,“四位贵客,小店只有喳喳面和油面饼,不知贵客……”秀儿皱了皱眉,“也行,上些吧。对了,有没有酒?”张老汉尴尬地搓了搓有些肮脏的手,正要说什么,却听萧睿指着隔壁相邻案几上淡声问了一句,“那不是酒?”“是,是,回少爷的话,那是本地乡野酿制的杂粮春酒,就是酒味不足,粗俗不堪,就怕贵客喝不得吆。”张老汉赶紧赔笑解释道。“杂粮春酒?”萧睿一阵好奇,见那四个贩夫每人一根竹管**案几上的酒坛中,一边说着粗俗的笑话,一边俯身吸饮,更加地奇怪了,“饮酒不用杯盏反而用竹管,这倒是很新鲜的事情——来,像这样的春酒,给我们也来一坛。”酒坛上来,张老汉又端了盘黑乎乎的面饼上来。见那面饼脏兮兮的,萧睿直觉得有些反胃,根本连动都不想动一下,但少女玉环却毫不在乎地拿起一块,慢条斯理地放进嘴里轻轻咀嚼着,脸上甚至还浮起一种淡淡的陶醉。萧睿与令狐冲羽模仿着那几个贩夫的动作,也将竹管**酒坛,小心翼翼地吸了一口。入口微有苦涩,还有若有若无的腥味,而酒味却极淡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萧睿眉头一跳,心里洞若观火:这肯定是多种粮食混杂在一起所酿,因为配比不好不但没有酿出粮食的清香,反而因为无序的掺混,味道非常的不伦不类。而苦涩和腥味,显然是这种酒不易保存,稍存放几天便有些变质了。见萧睿喝了一口便放下竹管,张老汉嘿嘿笑了一笑,“粗鄙之酒,贵客喝不惯也是常理。”“老爹,在下实在是感到好奇,你们为什么要用这么杂多的粮食酿酒呢?这样即浪费粮食又酿不出好酒,何苦呢?”萧睿和气地笑了笑,向张老汉招了招手。“贵客有所不知噻。”张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