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见鞋子声音响起,胡三成穿着拖鞋,笑说:“你这个人啊,生得真是精巧仔细,还面带几分春意。”说着,把身子伸直了下,侧脸看着她,接着笑说,“我每次见到你都是新的感觉。”
何荷花打了他肩膀子,放浪而又抱怨地摇头着,笑说:“你就晓得瞎说。”
“我都不认得的!”
见他吐烟如此地说着,柯建成稍微地偏头下,似乎想起了他后面的事,耸耸肩膀子,就笑说:“相逢如初见面。”
“嗯哪。”
见她在自己肩膀子又打下,柯建成稍微地捏她手下,摇头地笑说:“这看来还是某某人调教过,风雅附会那是陈年旧事。”
“那就别说秋风悲画扇。”
见她并不过于地转移话题,胡三成自然放肆地笑说:“谈笑的白丁,才是让她有小改变!”
到了此时,何荷花再怎么脸皮厚,也不由得稍微地脸红一下,是因为那毕竟不合祖宗体制嘛。
不过,她咯咯地笑问道:“我好像你的仙女当年似的?”
吐着香烟,胡三成稍微地偏头下,故意地撇撇嘴巴子,摇头地笑说:“你真是冤枉了我。”
何荷花马上笑问道:“为什么当初你不追求我呢?”
见她如此地提及陈年旧事,胡三成也有些夸张地摇头,并哼鼻子地笑说:“我写给你的情书可有三尺三的啊。”
“你们男人都言不由衷。”
胡三成摇头晃脑几下,看着手中的香烟,就笑说:“我可是多想被你回眸一笑,却始终没能如愿以偿。”
何荷花看了下柯建成,也顺便地看了他,笑说:“我们女人才是表里如一,不会搞各种猫腻。”
见他似乎有些不高兴,胡三成并没放在心上,而是笑说:“从此,我把辛辛苦苦的心血给笑没了,江郎才尽了。”
“我醉了啊。”
“那我空有江南书生雅号了。”
“邝香君妹妹要在这里,我一定请她为你续续弹。”何荷花转动眼珠子着,在他肩膀上打了下。
胡三成故意半信半疑地哼鼻子,并笑说:“是嘛。”
“她会好好地为你品品风,会好好地为你茗茗月!
“知我者何荷花也,生我者父母!”
“你就得了吧,光说不练的家伙。”
胡三成见他按着太阳穴,也不过分地说了,就笑说:“听你一席话,我胜读十年书。”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