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把手机收起了,似乎对这话很是不相信。
见她唉声叹气着,崔秀花对她招了招手,弄着别样情愫的头发,一脸珍惜的表情,似乎在说:她还是得对她开导下,免得她胡思乱想。
到这时候,邝香君抱着欣喜而又怀疑加吃惊的心态,小步快走的样子,就来到了收银台前,来到她身边。
她之所以如此做,只为此时的她得和她打成一片,而不能失去一个个同盟军。万一,这出现了意外,她也好有理可讲,而多得点钱。
“我儿子是江南省省委组织部干部处的处长。”
见她说得神神秘秘,邝香君点头笑应着:“这样啊。”
“他是管干部的处长。所开的会议都是秘密会议的!”
“古惑仔,并没有对我说着这些事。”
见她如此地装傻,崔秀花笑骂她是个傻孩子,见她说她并没有骗她这个妈妈的话,不得不按按太阳穴,就说:“你打电话问问你三伯母那个儿子的事情搞定了么,不就知道了吗?”
“妈妈,你是说柳叶叶的事情?”
“嗯哪。”
可是,此时的邝香君,并不按着她的意思去做,而是转动着眼珠子,不由得摇头着,觉得那样做了是对她的不够尊重。
她总觉得这里面的关系有些复杂、而不得不让她小心地呵护着。
等了会儿,崔秀花又是说那个事估计他还没百分百地弄好的话,见她说她不懂,还见她就是晓得、她对他在进行种种假设的表情,就是进一步地说:“你三伯母那儿子的面试过了,不出意外的话,就能进入江南省工会。”
“这么牛逼?”
见她说他做事稳重、没有彻底搞定某事、是不会轻易地对人说的话,邝香君也是半信半疑地应着,并摇头着。
她见她偏头着,又见她说这是她从多方面逼问着才知道一点点那事,就说:“妈妈就是妈妈。”
见古大棚嘟嘴巴说很多人都想走他们的关系的话,邝香君同样是半信半疑地应着是。
她总觉得这火力全开了、并不能让她放心,而是让她更加地觉得这中间有问题。
“所以,我们消息就多一些。”
等了会儿,见他也是想珍惜古家的和睦,又见她并没放下怀疑心,崔秀花还见邝务实的书包,不得不拿邝务实读书的事情来说。
显然,她希望:她得从大局出考虑问题,别过于地在乎其细枝末节的小问题。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