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灯光可是变得非常地暗了,他没心思地喝酒,而是观察着这来来往往的人,似乎没过去那股冲动了。
过去,他每每到这个时候,就会到舞池中,随便找个妹子就开始和人家摩肩擦踵地移动脚步着。
“老伟哥,你在想什么呢?”
“这个称呼,让我听到很是不舒服。”古大棚一本正经地反驳着,见她从自己的手中拿过烟盒子,便是递上烟。
这要是有人在其中放过毒品或者麻醉药,岂不是让其分分钟放下了身段吗?他想到了这些话,不由得动动喉结,也没说出来。
毕竟,这类女孩子来这里,根本不怕失去美好的身子,而是为了某种沉迷。
他如此着,是因为他有些时间没来这类地方玩乐了,很是有些手笔生疏了。
“老伟哥,还有几分个性了。不过,你来这类玩,也就是那几斤几两而已嘛。”她说着,不由得荡漾地笑开去了。
这种笑声,是他很久没听见过的事情,让他刚如似死水的心又飘荡起了别样的情愫。
“你的朋友哪里去了呢?”
见他如此地搞侦察兵工作,她荡漾地笑说:“老伟哥别给我神神秘秘了。”
“我们还是正正地喝酒吧。”
“好啊。”应着,这个美女便是坐到了他身边,便是摸着他的下巴子,不由得想起曾经的事情,就在他胳膊上慢慢地哭了起来。
这样地信任他,又如此地让他体验她的点点滴滴,就使得他某种东西开着膨胀起来了。
此时,他还是想着崔秀花的叮嘱,为了排除这种别样的情缘侵袭,就大口大口地喝着酒水。
见他有些木头,她弄了下头发,接过他递来湿巾纸,便是慢慢地擦拭着刚刚落到脸上的泪水。
到了这时候,酒吧的灯光便是亮了起来。那些摩肩擦踵的人,也就恢复了之前规规矩矩。
自然,他和她也是对面地坐着,继续地喝酒或者喝茶地吃东西。
这个美女看着手机新闻,感慨地说:“该死的房价,就是一把把杀人的刀子。我不知道这是谁给我们普通老百姓弄出来的。那弄出这个制度的人,将会断子绝孙的。”
对于这个,古大棚也不好怎么说,觉得这些事是食肉者们的鸟事,犯不着在她面前显摆学问。何况他也没太多深刻的学问。
见她又是问自己对这些事情的基本看法,他淡淡说:“你别沮丧。女孩子再怎么样都可以生存下去,而男孩子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