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香君很快就会怀宝宝的。”说着,不由得摇头下。
古大棚嘟嘟嘴巴子,就立马把酒瓶子放下,笑说:“现在痛饮也没有关系,还没结婚嘛!反正,这没生孩子。”
“这样啊。”
“等结了婚,那自然要少喝一点的!”
“那喝就喝吧!”
“我的老佛爷,终于开明了!”
“不和你扯关系了,我们都是几十年的老关系了。”
“我晕。”
见这对夫妻如此说着,邝香君笑说:“我就是怕……”
见她如此吞吞吐吐着,稍微地偏头下,崔秀花笑说:“邝香君,只要有真学问,那还怕什么呢?”
见她打了下自己,古大棚笑说:“你们年青人心目中的文学大师,叫什么沈从文来的,不就是个小学生么?”
“那个文凭,还远远不及你呢!”
到了此时,邝香君就说看着古惑仔,小声地笑说:“我就担心跟不上班。”
见她儿子不怎么说话,崔秀花便是笑说:“人生就不应该妄自菲薄!”说着,端起酒杯子慢慢地喝着。
那似乎不想他那样混乱地过日子。毕竟,那不是个正道的事情,不利于古家家风的建设工程。
“我听说某某大报社的大主编,也是个小学生呢。”他见她打了下自己,嘟嘟嘴巴子,接着笑说,“我的意思,并不是鼓励人不去读大学的。”
“那能读大学当然好,科班教育大家认可一些嘛。”崔秀花点了点头,接着笑说,“人生有很多变数,哪能不碰壁。”
显然,她如此也是种权变的需要。不然,古家或许出现断子绝孙事情。这是她不愿意接受的事情。
见邝香君还是有些纠结那个,又见崔秀花在用眼神催自己说话,古大棚说:“英雄不问出处。”
“你就好好在我古家生活,为我古家女人争光争气,为我儿子的眼光活出你的真风采了来!”她就把杯中酒一饮而干。
古大棚满好了酒,笑说:“你这个崔秀花啊,真不该让那文革早走了。”说着,嘟嘟嘴巴子,接着笑说,“你这番话,就像是个搞大寨的演讲,就像春风吹战鼓擂的战前动员令。”
“好吃好喝。”
“现在,可是改革开放年代,不需要春风吹,不需要战鼓擂。”古大棚摇了摇头,接着笑说,“我看着我的儿子,他像我又不像我。”
崔秀花有些不耐烦地笑说:“好了。”说着,并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