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还是要强行军着,不屑一顾地笑说:“我可还没有好好欣赏,你这柳家花朵呢!”
也只好和他运动着,柳花朵感慨地说:“我是你邝书生的花朵啊!”说着,也主动地配合他了。
一通程序之后,邝书生说:“下辈子,我还要你这朵花,你是我的鲜艳漂亮花朵。”
显然,这样呢喃话,就是一剂精神良药。这样的运动,是种催命的讨债鬼行为。
这不出万一,往往就让人无法想象了。
就这样,邝香君好不容易读到了高一。这并不是她学习上的吃力。显然,这是生活上的压力。
她所读高中,也是在她父亲,所念过的高级中学学校。在这一点上,她和他是校友。
到了高一的第二个学期,邝书生就开始往天国路上走去。
在她去了学校后的一个礼拜左右时间,他邝书生在柳花朵的胸脯子上,撒手御西风去了遥远的天国了。
这是因为,他不晓得从哪里弄来猛药,便疯狂地和她弄着。
这样的事,柳花朵虽然听说过,并没有见到过。
到了如今,见他那个东西还在身体里,她又哭又笑地费了好大气力,才把他弄好。
到了此时,她哭得比泪人还泪人,加上有些亲朋戚友的种种怪话,就让她没有几天给病倒了。
见此,邝香君想道:“我母亲大人柳花朵,曾经想借助她自己身体来改变我们邝家命运,可惜没有实现;如今我父亲大人邝书生西去,是为了我母亲的挚爱,而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
“这多种因素地相加,我的母亲到了如今,才如此痛心疾首哭泣的!爱,真是捉弄人!”她想着,为柳花朵端茶、送药、喂饭。
她看着她弟弟读书做作业,接着暗想:“男孩子,一般不能出售春风资源,往往是购买春风资源的一方啊。这对我老邝家来说,他只有读书跳龙门和当兵做军人,两条路可以走了。”
那个时候,当兵是要花钱买的,还得要认识人才行的;去了部队还得和部队首长搞好关系、才有立干转好业的可能性。
对于这点,她时常地听说过,并暗想:“这些,对于我家弟弟邝务实来说,可是根本行不通的。所以,他只要读书跳龙门这一条路可走了。”
等柳花朵病好后,邝香君就说出了她想法。
她暗想:“我是女孩子,不读这个书,还可以靠嫁人这条路,来改变自己命运。”
见她老母亲唉声叹气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