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
没有实力的人,识得了庐山又能怎么样呢?
那庐山还是那个庐山!
当年的苏东坡,想必是识得了它吧,照样颠沛流离!
——卷首寄语。
司徒成杰对他点头地说:“那人有个花花大公子的外号。”说着,稍微地皱眉下。
他暗想:“这个或许你们不知道的。毕竟,这个外号没几个人敢叫的。为了这个外号,我花了好几顿饭。在枫林市请人吃饭,一万块一顿算是紧紧巴巴,二十万一顿才算一般般的。别的不说了,那酒一支就一万多,并不是最好的。”
“是吧。”说着,拿了一块哈密瓜吃着,张一哥暗想,“这些人就是喜欢弄这些事。饱暖思春的故乡。不然,那些人就无所事事,成天晓得过销金窑的日子。”
司徒成杰说:“这些年下来,不知道什么原因,花花大公子就不再留恋采花酿蜜。”说着,把手中南瓜子壳子放进不锈钢盆中,暗想,“其实,我每讲一点点都觉得自己心在滴血。”
等会儿,柯建成咀嚼哈密瓜,转动着眼珠子,问道:“那他干什么呢?”问着,暗想,“高消费人,没产业支撑,终究长久不了。对此,我一直在想这鸟事。”
“这个问题实在。”
司徒成杰嗑着南瓜子,答道:“他在城南和城北搞了一些酒家,搞起了什么艺术信托。”说着,见他张一哥鼓励地看着自己,转动着眼珠子,打了个哈欠,暗想,“为了自己的生意,我豁出去了。”想着,摸了下耳朵,就说,“这些人做事,不需要到处打广告。那客户群体比较高端。”
张一哥不由得感慨地笑说:“高大上!”说着,稍微点头下,看着手中的西瓜,暗想,“这类人,我接触得少点。世上能有高利润率回报的产业,就是那么地多而已。”
司徒成杰说:“他并且爱好上了啃粉、麻古之类的毒品。”说着,把手中南瓜子壳子放进不锈钢盆中。
柯建成嘿嘿地笑说:“嗯哪。”
“那手上钱再多,也是无济于事的。”
张一哥笑说:“自古以来,黄赌毒就是害人精的好工具。”说着,拿着西瓜地啃着。
“你们别替人家担心。他们有的是钱。”说着,把手中哈密瓜皮子,柯建成放进不锈钢盆中。
“柯总,我晕。司徒老总,你说。”
司徒成杰点头地反问道:“他们身上又有几个臭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