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去:“黑妹子不速之客,就是黑客。”
“你倒是很会发明词汇。”
见他油盐不进,我有些悲天悯人,过少许时间,发去:“有这种黑客技术,该多好。”
“那也不能解决问题。”
“那是为什么呢?”
我发去,看着昭君出塞的史料,不由得润润干燥嘴唇,不由得暗想:“这个事情,还是比较复杂。”想着,发去,“那该怎么办?一边是性资源稀缺,一边是动力十足,怎么解决?”
显然,他并不是社会学家,也没有回复我。
他暗想:“色相出售,该不该尊重?这不是于我所能决定的。当然,我反对那些以此为生的人。”想着,发来,“一切都是东风和西风在打麻将,所惹下的祸。时间是最好的良药。”
我看着东海鬼子故事,不由心想:“开赌博事业,也能繁荣经济,真是让人无语得很。沧海横流,没有老虎在山,终让不肖之辈当了猴子大佬。”想着,发去,“拖延病。”
张一哥发来一个新闻图片,配文:“我在看东海小鬼子的故事,也许那需要消炎药。”
对于王八故事,我算是有些了解,并不想过多地和他讨论,暗想:“产品在两头,本来就没有什么好说的。谁不要物美价廉东西?这包括爱情,如穷鬼都日日夜夜想着富婆或者富翁,如牛强西和奶茶杯。”
等了会儿,我发去:“我还是想听你说妹子。”
“这不好说。”
见他似乎有了一些妥协,我单刀直入地发过去:“你对她感觉?”
他倒是没有含糊地回复:“燕归来。”
“还有吧。”
“小鸟依人。”
“还有呢?”
张一哥发来:“哪有那么多?”
“老板的肠子,从来九曲十八弯的。”
张一哥发来呵呵笑图标,配文:“泼辣。”
我有些好笑,骂过去:“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也不介意地发来:“你看那对白嘛。”
我不想被他转移注意力,给他发了一段故事,大约说某某老板,在风月场所遇见了处子佳人。
他马上回复:“碧玉如初,也许在幼儿园吧。”
“你在瞎说什么。”
“我听很多社会人说的,信不信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