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凉的声音,暗想:“人生能有这个成就,也算没有白来这世间。”
二胡声音是悲悲切切。何况这是从他高级电脑播放的,是经过高级音响加工的。那音色自然没有半点失真。
这倒把保姆给吵醒了。
人家没办法,只好和爱人搞起了春风运动会,也不管身边睡着的孩子。
孩子时不时用脚触动花草,并把花瓶弄到了地上。
这夫妻都以为那是梦游症状,并细语着如何对其开保健方子。
对于这一切,张一哥自然听不到。这也算是和谐相处吧。
这曲子可是瞎子阿炳名曲,是《二泉映月》。
这又怎么不叫人心疼万分呢!这份情调,又怎么不让这对夫妻加倍地干活,美其名曰:化悲痛为力量。
这要被张一哥知道,那情何以堪呢?
而二胡悲呛声调似乎是没完没了,倒让人家尽情地释放爱的能量。
好在这里附近,并没有其他霸道的住户;不然,那可有他吃不了兜着走的了。
等了会儿,张一哥静悄悄地站起来,离开了这个房间,上了个洗手间,时不时地叹气。
他暗想:“我江北省烟雨市,还是那个朦胧烟雨吗?”想着,慢慢地走了出来。
他来到星光下,来到月光下,来到了路灯光下,来到车灯照耀之中,来到院子中央,不由得仰天长看着天空。
过了好久,他慢慢地走着,暗想:“这要是在江北省烟雨市的话,此时月光下想必,也有梨花满天盛开的景致吧。故土,我好久没有回去了。也许,今夜的我有了乡愁。这时,我家乡的月光想必照着洁白寒冷梨花。那想必让人更觉到寒冷的刺骨。”
张一哥那个思绪随着这琴声,随着这二胡声,早已经飘落到了他家乡烟雨市,一片或两片或者N片,饱含着他一丝丝惆怅的思念,也饱含着他两丝丝的无可奈何,飘飘洒洒回到了他的烟雨市。
他不由得暗想:“三分流水。我怎么就记得苏东坡的好句子了呢?我是好喜欢他的文章。但是,这过了这么多年了,也不日常温故它,就记不起来了。时时地思考,去整理,这才不会忘记别人的好,才不会走偏路。”
之后,他把这些话整理,发给了我,并说他已经有种羽化登仙感觉。
对此,我把这些话,稍加修改,便放进了小说中,却见到他又发来:“此时的我,就觉得自己的思绪顿时消失了。”
我发去:“是嘛。”他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