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跨越的荒茫,千山万水柔情似水的温暖,冰霜阵阵幽幽的腐蚀侵略,谁的歌声在嘹亮?谁抚慰思念漫太古的深情和荒唐?
是妳吗?不可能是妳。
内湖到台北到木栅猫空后,到汐止的五指山后的记忆已经晒成烧伤般的。有点傻的,一次次的,欲言又止的,欲罢不能的,欲语还休的,欲盖弥彰的,欲哭无泪的,欲速则不达的,通通在喔喔喔喔喔喔。
那时候,跑车在摇晃,盪动,十八至二十岁的我,极至无知,摇滚摇滚,奔驰奔驰,如同听见此曲《seve》,一路摇晃到台东。
路上滨海公路或走北宜公路,苏花公路后,一路坦平大道,一路震盪到从没去过的东部,延途人烟稀少,延途有风,树叶从空飘坠到摇摇晃晃的车内,一个人,一台被我操控到摇晃不停的车。
流泻的时间已经悄悄的开始埋伏在我的世界,浑然不知的我,兴高采烈的,当我回头时,才发现没有撤退的来时路,就在这时候,现在,同一时间,看见了命运及时光的面孔,一个好丑陋,无法形容的丑恶,一个好美丽,好美好美,但似乎越美越危险,有多美,就有多危险。
像层层迭迭的符文密码的异界曲风,音乐女神冠东玲问著白白长髮的音乐皇那是怎样的感觉意识所形成?“星季,光花年一圈。听闻人间的他看见时光之花与命运之轮了。”答非所问的音乐皇。
音乐女神丝毫不在意,娇嗔的说道,在人间也能够看到光花、命轮,实在是很恐怖的人吶,他是人间逍遥王吗?
“异界的曲风不完全是用听的,祂们是以意识在流动的音乐,因此被妳所见到。他不是逍遥王,逍遥王自身难保中,岌岌可危的。”
靚丽约约的音乐女神轻声细语的,自身难保的逍遥王,唉!可怜人间世是非常残酷又残忍无比的,即使最幸福的人都要老死的,不过,音乐皇!你说超越逍遥王的是否只有他自己,也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