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谣诗人的过客开场,无意走过歷史的红尘,红尘成了洪荒,洪荒下的眾观眾,只会叫好,洪荒上的智者摇头,梟雄开怀的畅笑,同情弱者的天性挑战了霸业的王朝,筑长城抵抗妳的妖媚,明明是狐妖却成仙女,一把火烧尽愚昧却烧上自身,听不懂的情与爱,在每个漂泊者的眼泪,昇华或堕落?
疑问、反问、游戏、挑逗的能不能,画龙点睛的音。有时我想放弃了挣扎、也放下我现在写字的手,吶说自身的音。再见我的、再见那个,放鬆洒脱的音。没写故事、没在跌倒之后坚持,归真的音。就不会失落或错过这杨枝甘露的生活,三音。叽里呱啦噼里啪啦,中文吐嘲之音。一个是答案一个是过程。
曾经待过的天空,拋弃依恋,舍不得曾经拥有的无拘无束,大海,那才是该去的地方,宇宙是永恒快乐的,我依稀记得亚里兄说,吾爱吾师,吾更爱真理,在人的世界,真理总是低头,无言的描述,她一脸的摇著头,男人总是自以為是,多情如此而已,她的内心冰冷的撕裂,****。
翩然如水,月眸的星空女神,羞靦的低头,看著眼前綺丽,自若无人的风景,那表情说有多动人就有多动人,洒脱的太上,烟桿横空一拋,拦腰往怀中抱坐,长髮飘逸,散落红颊,瞬息间彷彿天地初了开,宇宙初现,某种奥义如狂流的掠过,星空女神放弃了挣扎放下手中写字的手。
阅览到此则,觉得不错,特记一下,而我的文心,自由自在之心,是否泯灭了呢?
侯汉廷:“一直想发这篇与时事无关的话。近几个月,开始使用微博,更关注大陆新闻。看到大陆各省风灾、雨灾,真正是『家园被冲毁』,一幕幕惨状,灾民的模样令人心疼。
我读歷史,知道中国大陆有一整辈的人都太苦了。整个中华民族一百年来都太苦了。兴亡百姓皆苦,不是吗?
我想到大陆山区艰困的孩子。得走几小时的山路才能上学,缺乏医疗资源、一整年都吃不起肉的家庭,而照顾一个孩子上大学,得花上家庭多大的心力。确实已经富强,然而人口眾多,脱贫的工作,不容易,需要时间。
我是臺湾人,但对中国大陆的感情是与生俱来的。古书有云,天灾不断,其来有自。如果我有能力,能否做些什麼?臺湾也多的是贫困家庭、大山的孩童、孤苦的老者,我听到立委是如何用自己的能力争取赞助、推动修法,确实帮助了很多人。我也听到许多从事志工的朋友分享著无数的故事。
我自觉是个不识民间疾苦的人。虽然不富裕,但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