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吹著初起的微风,轻轻吹开心中的甦醒,轻轻洒著初露的阳光,轻轻暖著发芽的爱情;手心轻握潮潮的暖意,轻轻印著指印。我不明白什麼是爱情,只想探索你眼眸;我不了解未来会如何,一切都在静静期待中。轻轻望著夜空的星辰,轻轻假装它们是见证;见证一段青涩的年轻,两颗年轻的心。”她哼著歌,从后山坡走上来。
王风望著灿烂如阳光的她,不愿意探索她,越了解可能就越是失望,不如止于欣赏,不了解的赏识。梦入神机的《龙符》上有道:以前的他,可谓是“鼠目寸光”,而现在,似乎是个伟人站立在高峰,俯瞰天下。观察万物的角度不同了。
王风也曾有寸光,那是必经之路,王风龙行虎步瀟瀟洒洒的迎向前去。
奇女子的她狐疑著他怎麼不动心?难道他变了?听说他在网文界写了一本跟他的人一模一样的书,如此艰苦的奋战人生。王风阿王风,向我低头,你就有不同的格局。
生命这样短,靠!我已经悟道了,还低个屁头,贱、骨、头,我王风,盖王者之风,寧死不屈。站上巔峰的王风,俯瞰阴风呼呼!之下一颗微小的星球,地球。
奇女子踏上巔峰,双峰交会,大雨轰隆。
王风眼眸锐利,一眼看见乌云笼罩下的台北内湖。滔滔浊世,物欲横行,微不足道。继而把眼光放在她的身上。
灿烂阳光的面容,简约白袍,无风自飘,身子笔直灵秀且高挑,她看向王风正盯视著自己,不觉挺了挺胸,微颤起浮的风景一现,剎那影失。
奇女子放声大笑了,“王风!你已经够混乱了,还被后面的人给捅了一刀又一刀,你瞧瞧你的这本书,从三百多万字变成两百多万字,哈哈大笑!笑死人了,凌乱大法的书?凌乱的人,嗯!真是绝配。”
王风也笑了,“妳说的都没错,是事实,我王风不会否认,我连父母家人都没一个明白我,何况是妳,但是,妳可以写吗?妳可以写成这样?妳可以这样子写吗?妳玄幻可以这样子写吗?奇女子阿奇女子,如果妳也可以,我愿意低下头,恭送妳登上天地第一人的境界。”
如是我闻,笑尽英雄。
她不嘲讽了,的确文字世界的玄幻没一个人像他,像他如此瀟洒,如此敞开,如此绝对的天马行空,他是王风,我心中的爱人,多想让他爱上我,然而他不是不爱,他的爱无敌,一个不会被爱情牵绊的男子,一个情感境界非常真正的男人。
他就是人间的真实玄幻者。唯一一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