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次店有他业的来聚会,都是许兄的朋友们,说话声音很大声,我埋头写书。但他们有提到我,我只好点点头假装在忙。其实也不用假装,写文字本来就需要时间,需要耗精神的,即使妳若要随便乱写,妳也要花时间,除非妳都不写的。
戴上耳机听歌,顺手边听歌边写著。
“初见妳的时候,妳的容顏让我迷恋,在多年以后,迷恋成眷恋。
从南方捎来的五年私信有没有焚烧殆尽,北方冷酷的伊人是否冰封著一朵雪花心。
春去,夏弃,秋离,冬逝,一年又一年,我為妳写的天马行空四部曲还在哼哼唱唱;一万多首情歌深藏书中,别让感情成虚空,下次若看春天再经过请爱我,在雪花解冻的时候。
往日已经被岁月黑白成泼墨山水,我的回忆还流连在最浪漫的那些细节,爱最怕像烈火熄灭后的烟,谁情深的贴近凝望眼眶越热越落泪;苍白的生命唯一的鲜艷是妳的笑顏是我的梦中桃花源。”
直到强兄找上门,要一起去办私事,所谓私事就是工作以外的事。于是我分心了,无法写了。此刻再回来写时已是下午五点后了。
……
看到叶奇帅:对龙吟月说:龙大,我的书《天道之宰》已肥,请您有空来指导一下!感谢。
我有感而发:每个人都有过程,只要活著。
关於那些不切实际的书(泛指所有)我看多了,就不能够多看了,于我没意义。如同四、五年前的书友几乎全部不看这些了,走了。这就是过程。即使还在看的极其少数者,也必然不会再去多看的,也必然看不多的,尤其在时间极其有限之下。
年少的才有充裕的閒暇去看去摸索、探索,去走那一段段的过程。在过程中碰到了是缘份,然后有的寒暄几句,之后各奔前程。各往各的方向走。妳有妳的路,我有我的道。今天我与妳(或指你的书)无缘会面,他日再相遇的机缘也渺渺茫茫,祝福在茫茫人海中很难相遇的妳我彼此各安天命。
妳我相逢在网海上。妳有妳的,我有我的,在交会时互放的光芒,闪烁著彼此,在时光中分别时无需道别。本该如此,这是一种无声的默契。
不确定前头的方向,也许带著茫然与愁悵在黑夜中无尽的迷航。
看多,只指我个人,对喜欢的人,可能我就是算看的很少的,而我个人并不是很喜欢,如同我没时间看连续剧,我看是因為有几个作者的文笔很吸引我,或想像的空间让我很被吸引。如黄易、金庸…。或萧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