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步走。走,走着,隐约的,听见泪流的声音,奇怪?杳无人烟的地方,怎麽出现这种声音。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我跨步而走,走着,走。
我的爱人已经快三十而立,奇怪的?那个流泪的声音一直隐隐约约的彷佛一直跟着我,我决定不走了,就此停步,试着找出原因。
原来是天地在哭泣,哭我们未来将消失!然後百年相思。
当我知道我的梦已经破碎!经历过的事情让我知道幸福的爱对我来说一样只是个幻影充满了悲伤和困惑,已经碎裂掉的心,不奢望有谁把爱分割一些给我,我需要找到一处让灵魂休憩的地方或许到处都有爱的果实在成长!但是对我来说它们是冲击来着的。一首西洋歌的歌意。
每天心痛,每天癒合,每天变强。眼前的路,迷失了,救我?
...
无事在关渡河畔静坐,看山静云闲,一片山水,天辽地阔,好像时间都已静止不动。觉得是洪荒以前的风景,一切都在等待开始。好像画家未曾动笔以前面对的那一片空白;好像演奏者手指停在琴键上空,屏气凝神,一点声音没有,但一切就要开始。
好像舞台上空无一物,任凭锣鼓喧天,人还没有出现,时间与空间都在等待,等待生命初始,等待洪荒里第一声婴啼,叫醒天地。
一只白鹭鸶静静飞来,原来静止的画面,忽然动了起来。照片变成了电影,刹那间,有了声音,有了动作。通常,潮退以前,鹭鸶多落在红树林梢,或落在支出水面的木桩顶端。牠们可以栖止不动很久,细细长长的腿,曲线优美的颈脖,通体雪白,在风景里特别醒目,像一尊高贵的雕塑。
鹭鸶的静止不动,其实是一种专注吧。和画家面前的空白一样,和演奏前的无声一样,鹭鸶专注的是牠的生存。全力以赴的专注,使生命凝肃成一种美,一种像雕塑的美。─这是曾经有位文学系的女学生在跟我比谁的情书写的较好,我几乎七天七夜没睡,後来她承认了我才是高手,然而我也忘记写些什麽给她证明,我只知道一个学院式风格出来的人是抵不住天马行空的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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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着头无语,世界充满狡猾的空气。不走,远方。抬头望着一片蓝天,迎面来的是龙吟月。内湖路一段你看了一年你有什麽感想?
笑什麽呢?除了一笑置之以外没感想。
万卷书你翻了一年你又有什麽心得呢?
为什麽哭?除了一哭再哭以外没心得。
生来笑、死去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