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满城繁华,不缺古玄山弟子。”
“红砖绿瓦,雕梁画栋,也不缺古玄山弟子。”
“这人间,有更多人替我们活下去,但,大河缺人,大河之北,缺人。”
“我在想,我们如果前往天门关,最坏的结果是什么?无非是门派兴亡,自然衰落,慢慢地,古玄山与天玄圣地一样,被人们遗忘。”
“我们如果前往大河,最坏的结果是什么?多年之后,或在大江南北,或在故旧纸堆,总有那么一两个人,一两页纸,诉说着,曾经有个门派,可能连名字都忘了,他们为了人族,北上抗妖,尽没于冠军城下。”
“第二个结果,看上去好像不怎么样,是吧?”
“但不要忘记,自人族诞生以来,那第一个向野兽投出石矛的,那第一个驯化恶狼的,那些断后阻挡敌人保全部族的,那些死在城墙外、城墙上、城墙内甚至荒野上的,都与我们一样。”
“我们如洪流,冲开人族万万年。”
“而今,洪流向北。”
“我们看到人族未来,所以,我们知道”
“我古玄山,山门内外,一人不留,尽数北上。”
不多时,一艘艘飞空船起飞,向北。
门派楼宇林立,万籁无声,一山皆空。
人族各地,一个又一个大势力封闭山门,或半数北上,或全部离开。
贤王城,仿佛巨大的磁铁,引来数不清的人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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