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连皇上和大将军王,都奈何不得李清闲。
这两天,军中流传,察富里和解安怀,要么从李清闲手中夺走军权,要么死在泰谷城里,没有别的选择。
那这十万大军呢?
众将士哀色深深。
泰谷城南城门下。
察富里与解安怀分别骑着一头白色高头大马,仰望城头。
“诸位,今日闲国公,到底是出不出来?我们的耐心,已经用尽。”
“用尽就用尽,吓唬谁呢?有本事一头撞死在城墙下。我的耐心也快用尽,等老子没耐心了,跳下去一刀一个砍死你们俩,然后投靠北绿林,占山为王。”何豹一脸的不耐烦。
这两位这几天天天来叫号,闹得泰谷军军心不稳,众将说起来就火冒三丈。
察富里与解安怀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既尴尬又担忧。
别人只是说说,但何豹说出这话,绝对干得出来。
万一他真说到做到,杀完人就跑,自己不仅白死,朝廷总不能发兵攻打北绿林。
但是,想到上面的传话,两人轻叹一声。
解安怀心一横,道:“我等乃上命钦差,身负王命旗牌、圣旨金书,你们不仅不见,反而推三阻四,实乃欺君之罪!何豹,你少他么用死吓唬老子,老子也是守过河,见过血的。逼急了,老子就死在泰谷城下,我倒要看看你拿什么向闲国公交代。”
“我呸!你特么就是奸相裤裆里毛茸茸的小卵蛋,也配说守过河?老子一把捏爆你。”何豹骂道。
解安怀满面涨红,他深知自己不能跟何豹这种粗人对骂,可不骂,憋得胸口生疼。
察富里叹了口气,道:“安怀,现如今,再无商量余地,你我登城吧。”
解安怀深吸一口气,眯起眼,缓缓从气运金鱼袋中取出圣旨。
察富里同样从气运金鱼袋中取出王命旗牌,左手举牌,右手举旗。
“王命旗牌在此……”
“圣旨在此……”
“……尔等为何不拜!”
两人齐齐大吼,声传全城。
城上众将士面无表情,这出戏,真是看腻歪了。
察富里与解安怀相视一眼,齐齐点头,分别托着王命旗牌与圣旨,运足真气,跳下战马,运气提纵,施展轻功踩着城墙,如履平地,直直向上。
眼见两人就要登上城墙,何豹突然猛踏上城墙,对着解安怀的肚子,蹬出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