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闪,抛出新的法器马车,登车关门,驶离神都。
神都城西门。
天命宗四长老遥遥望着前方粥铺。
粥铺角落,一个身穿黄色道袍的老者正坐在桌子前,一笔一划画着灵符,一旁的白粥冒着袅袅烟气。
桌腿倚着一个黑色的布袋,布袋表面金纹环绕,半人高,一人合抱粗,鼓鼓囊囊。
四长老沉默片刻,朗声道:“我天命宗与文修之争,吴大先生为何插手?”
粥铺内顿时乱作一团,众人四处逃散。
道录院掌院、九符派吴大先生依旧低着头,一笔一划地画着灵符,画完一张,放入符箓袋中,继续画。
天命宗四长老向前半步,突然盯着吴大先生身上的道袍,目光一动,道:“今日之事,我天命宗记住了。”
四长老说完,转身离去。
等四长老离开,吴大先生将法笔拍在桌子上,骂道:“赵移山那老东西,太不是东西。”
神都城东门外。
一位额头微微突出的老者坐在酒楼外,右手捧着一卷书,轻轻摇头,吟诵圣人经典。
路过的人看到,撇撇嘴,这么冷的天坐在外面装样子,给谁看?
也有人看了一人此人衣衫,一身寻常书生蓝袍单衣,却能在初春料峭的时节坐在外面,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不远处,天命宗六长老停下脚步,望着当朝礼部尚书王义禾。
六长老眯起眼,看了许久,一言不发,转身便离开。
远离京城百里后,他乘坐飞鹤舟,返回天命宗。
半空中,他向下一望,发现三长老、四长老与大长老竟然都站在山门前,疑惑地落下。
走出飞鹤舟,六长老道:“三位师兄,发生了什么?”
大长老一指地面,六长老望去。
就见大长老脚踏在一张一丈方圆的白纸上,白纸的中心,写着一个“止”字。
六长老瞬间明白,这是赵移山的手笔,同为一品,大长老刚出山门,就被困在这里,连京城的城墙都见不到。
大长老长叹一口气,道:“武王与吴大先生齐出,赵移山要说什么,已经很清楚。纵然天命宗,在掌门闭关、三位长老失踪之时,也难以对抗文修、武修与道修联手。此事暂且罢手,静等掌门出关。”
“要不要提前叫出掌门……”
“掌门师兄此次修炼,异常关键,决定他未来能否超品。除非面临灭门之祸,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