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你为什么不解下方的气机反而解上方?”
众人面带微笑,双眼发亮,后面的人甚至微微踮起脚,挺高脖子。
精彩的双杠要开始了。
杠王又盯着李清闲看了好一会儿,喉咙轻轻滚动,慢慢道:“你说的有道理,我保留意见。”
李清闲与众人齐齐愣住,杠王这是发的什么疯?
刹那后,所有人恍然大悟。
一些人哭笑不得,一些人低头笑着,还有一些人忍不住笑出声。
“我不是故意的,咳咳咳……”刘老虎低头捂住嘴。
沉小衣也捂着嘴,掩饰住悦耳的笑声。
李清闲无奈道:“十天,你只能保留十天的意见,十天后你还保留意见,我就不找你交流了。”
杠王面露为难之色,又缓缓道:“十五天吧。”
“那就十五天。”
杠王轻轻松了口气。
解完八十八楼山河势局城,李清闲坐沉小衣的马车回夜卫。
沉小衣明明几次张口欲言,最终只是道:“真不去大兽桥了?”
“真不去。”
“不去也罢,你要是去了大兽桥,参加这个比试那个命戏,纯粹是欺负人。对了,你的八十八楼山河势局城,上不了大兽桥的拍卖,但明天上我们江南商会的拍卖绰绰有余。我准备挂上‘玉杯少年’的名字,至少五十万起步。”
“不行。不能用我的名字,我现在还不想招惹太多是非。”
“周玄山的邀请还不够?”
“那是意外。”
“切!行,就不挂你的名字。”
抵达夜卫,辞别沉小衣,李清闲走下马车,走了三步,听到熟悉的声音喊:“清闲……啊不,李侯爷。”
李清闲循声望去,就见书院的同窗杜其真正站在门口不远处,两手轻轻放开又卷起,不断抓握,随后放到身后,挤出笑脸看过来。
李清闲笑骂道:“再叫我侯爷,捅漏你肚脐眼。有什么事,跟我进春风居说。”
杜其真笑着走来,道:“没什么,就几句话的事。主要是昨天听楼玉山说你现在有点难处,不便和我们聚会,我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就想跟你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官途坎坷么?我们还当不上官呢。夏雅也让我给你带个话,人哪有顺风顺水的,你这么年轻,什么都不要怕。咱们那些穷同窗,都盼着你好,都想劝劝你,不过不好打扰你。我向来脸皮厚,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