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老两口好好过日子不行吗?当暗卫有什么意思?”
岳雄笑道:“老郑,你再想一想吧。你放心,我绝不逼你,等你什么时候想通了,找我就行,你知道哪里找。明天我来不了,后天吧,后天我买点熟食,咱哥俩再聊聊。”
郑辉抬头,看着岳雄慢慢向外走,眯起眼。
岳雄一边走,一边用手指抚摸着腰间刀鞘,一熘黑漆掉落,剩下光滑的木质纹理。
郑辉轻声一叹,道:“我卖。”
“郑老哥真爽快!”岳雄勐地转身,咧嘴笑着,脸上伤疤蠕动。
郑辉从怀里摸出暗卫腰牌,甩出去。
“那就谢谢您了,两百两银子,一文不少!”岳雄接过暗卫腰牌,笑着将银票塞进郑辉手里,说了一些场面话,转身离开。
院门关上,郑夫人走出来,站在郑辉身边,叹息道:“卖了也好。这人是个亡命徒,侯爷帮得了一时,帮不了一世。与其被这种人惦记上,不如卖了算了。临街小于家的那块玉,他要买,小于不买,然后呢?没过三天,小于就断手断脚死在家里,玉也没了。”
郑辉点头道:“咱们已经麻烦李侯爷那么多事了,不能总麻烦他。老韩也是,他心里有事,自己都忙不过来,咱也不能打扰他。做人,得讲究个分寸。暗卫的身份而已,没了就没了。真要出了大事,吼一嗓子,我就不信没人帮。这事,不要跟别人说。”
“你放心。”
郑辉叹了口气,道:“这些亡命徒啊,可别来了。”
郑辉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腹部,慢慢咬着牙。
若丹田还在,真气还在,老子岂会怕了你个狗日的!
郑辉伸手摸了摸肚子,软的像棉花。
“呵……”郑辉自嘲一笑,慢慢低下头。
夜晚,韩安博拎着一只烧鸡走进门,扫了一眼石桌上的酒杯和几碟下酒菜。
“幼,郑队,不节不年的,一个人喝上了?”韩安博笑呵呵道。
“今天高兴,喝点。给我个鸡腿,馋了!”郑辉勐地站起,身体摇晃,迟迟不迈步。
韩安博一个箭步冲过去,扶住郑辉道:“坐!坐!这么大人了,别为个鸡腿摔着!”
“哈哈……”
韩安博落座,两人喝了一口酒,郑辉咬了一口鸡腿,将另一个鸡腿撕下来,递给韩安博。
“听说李侯爷最近不太平?”
“你也知道了?是有点,不过不碍事,谁还没个磕磕绊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