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乡候说过,此物若真是宝物,必当自晦。你且留着,待韬光养晦结束,自然现世。”
“有可能。”李清闲点点头。
“至于那道旧黄圣旨,上面的字并非朱永之所书,而是朱永之的学生的字。朱永之弟子众多,其中一个,便是安朝末代皇帝。”
“那位被太监毒死的安惑帝?”
周春风点点头,道:“我认得他的字迹,不会错。”
李清闲捧着旧黄圣旨,仔细观看,道:“我要好好研究研究。”
周春风将所有圣旨书画从气运银鱼袋中取出,堆成一堆。
“这些,够你用一阵。”
“用个四五年不成问题。”李清闲十分满意收好三百多圣旨书画。
“我这几日,还会四处换取,青云试前,一并给你。”周春风道。
“谢谢周叔。”李清闲满面笑意。
“你去准备八品青云试吧。相比七品青云试,八品青云试只是纯粹比拼实力,你夺个鳌首不成问题。不过,也不可托大。”
“是。”
李清闲回到甲九房,继续修炼。
十月的神都,暑气尽消,秋意肃杀。
天未大亮,只露出澹澹的鱼肚白,巡捕司北路厅左房的大院子中,便挤满了夜卫。
当李清闲走出甲九房,走入院子的时候,夜卫们纷纷叫喊。
“祝李科青云直上!”
“祝李科鹏程万里!”
“李科定夺八品鳌首!”
“提前叫一声,李鳌首。”
厅监军费岩、房首何磊以及一些巡捕司的中低层官员都在。
何磊笑着走过来,与费岩一起送李清闲向外走。
李清闲疑惑地问:“井观呢?我都快一个月没见他了,内厂这么忙?”
费岩诧异道:“你不知道?他前一阵子得了个加急差事,当天接到命令就走了,我也有日子没见了。”
“加急差事?怪不得走的时候也不跟我说一声。不过,咱们新的房监军什么时候到?”李清闲问。
费岩摇摇头。
何磊道:“你先别管别人了,今天到了考场,好好休息,明天全力出战。我前几天跟你说的八品青云试事项,你可别不上心。”
“何哥放心吧,我反复琢磨过,不会大意的。”
李清闲在一众熟人的陪同下,和一些准备参与八品或七品青云试的夜卫,一起走出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