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局。
即便没有彩头,参与命戏本身也多多益善。
如果有机会,争取买一个命戏盒。
思考一会儿,李清闲走到邻桌,向所有人敬酒。
于平胡吃海塞,郑辉萎靡不振,强颜欢笑。
李清闲将郑辉和于平叫到一旁,细细交谈,问清经过。
吃席间,内城某处传来几声巨响便停下。众人知是高手交手,习以为常,照旧吃吃喝喝。
夜风起,宾客渐渐散去。
临走前,许多人叫住李清闲攀谈,留下木质名刺。
郑辉年纪大,又受了伤,李清闲派车马先送回去。
于平吃饱喝足,留下与李清闲一起收拾。
宋云经、周春风和周恨等关系近的依旧留在院子里。
李清闲走到隔壁,看到一家人和邻居正在忙碌。
四个小孩趴在桌上睡觉。
李清闲拉着姐姐进了西屋,将那只凤纹镯套在陈香手上,并看着她滴血激发。
陈香推辞不过,心中满是感动。
因为唐恩炫的事需要有个结果,李清闲停办明天的邻居生辰宴,姨妈今天见了那么多大官,知道李清闲与往常不同,点头应下。
夜色已深,李宅够大,众人住下。
临睡前,李清闲拎着白瓷瓶枇杷膏,李清闲进了宋云经与周春风的屋子。
“清闲,这么晚了,有事?”周春风道。
李清闲点点头。
“若是唐恩炫之事,不用多虑,你这一手……妙计,必让他万劫不复。”周春风。
“什么妙计?我不懂。”李清闲一脸茫然。
周春风与宋云经相视一笑。
“藏锋露拙,你这性子,胜过冈锋。”宋云经轻叹。
“这是送您的枇杷膏,我朋友家开药铺的,他家的枇杷膏一绝,最好的这些只留给亲友。”李清闲说着递过。
“你倒是有心。”周春风笑着接过,仔细端详。
李清闲懒散道:“我今晚来是为了兽桥的事。”
周春风突然眉头一皱,道:“我之前说过带你去钦天监翻阅天命宗藏书,却忘了,怪哉。”
李清闲心里咯噔一下。
自己偶尔思索过去种种,发现许多端倪。
看于平命格很轻松,但每每想看韩安博命格,却总是因为各种原因忽视,明显是被韩安博命格影响。
这次,周春风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