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载,你肯定没命船。”
“命船你都知道?”
“知道,命术师用来承载命格的命器,也是唯一能承载命星的宝物,最便宜的一柱命船就要花费十万两白银。”
“是啊,那东西太贵,我还是先买命。”李清闲道。
范兴道:“下官愿为李大人效犬马之劳。”
“很好,你很有眼光。不过你应该明白,这件事,不是我一个人在做。”李清闲拉大旗扯虎皮。
范兴咧嘴笑着,露出一口大黄牙,道:“我懂,我懂。老爷们不愿意碰这些脏的贱的两脚羊,要体面,动手的时候要戴上手套。我就是您的手套。”
李清闲假意叹了口气,道:“小小诏狱,也有明理之人。你是我的手套,我又何尝不是别人的手套?”
范兴愈发高兴。
韩安博扭头望向别处,心道你就忽悠吧,不过也好,越是这么说,范兴越信。
“走,带我去牢房。”李清闲道。
“您随我来。”范兴微微弯着腰,在前面带路。
来到丙七牢房,范兴打开门,混杂着恶臭的潮湿气味扑面而来。
李清闲走进去,迎面是一处昏暗的厅堂,四壁挂着一些杂物与刑具。
厅堂中间,摆放着两张桌子几把椅子,几个狱卒急忙起身行礼。
难以言喻的腥臭味儿在空气中飘荡。
穿过厅堂,左转便是丈许宽的硬土地面过道。
过道两边,一间间牢房依次排开。
浅浅的阳光从两侧牢房的窗户照进,落在石墙木门上,明暗交织。
范兴一边走一边介绍:“甲字号牢房与正常民居无异,乙字号和丙字号都是这种普通牢房。至于丁字号牢房,直接在地下挖坑,四壁以大石加固,宛如大井,一下大雨真就变成井,所以叫井牢。至于西院那边,地面只是普通建筑,关押囚犯的都在地下,以法阵加护。”
李清闲看了看牢房的木门,道:“不怕囚犯跑了?”
范兴嘿嘿一笑,道:“就怕他们不跑,谁跑就直接杀了,反倒省事。听说魔门刑部那里更特别,内松外紧,鼓励囚犯逃跑,然后名正言顺用以练魔功。”
“叫他们出来。”李清闲道。
范兴一边走一边吆喝:“来人,打开房门。所有人听令,在门口站好!今儿有贵人前来买命,拿的是神都司司正周大人的牌子。招子放亮点,谁敢造次,打断腿扔井牢。我知道有人不服气,觉得有后台瞧